&ldo;试着给直江医生打个电话吧。&rdo;
伦子又觉得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在离开札幌的时候,直江对伦子说可能会晚来一两天,据此判断,大概七八号左右会回来吧。
关于休假的事,直江是否跟医院联络了呢?不过看样子似乎谁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跟着去的缘故,直江才迟到的呢?伦子认为直江没有回来是自己的责任。
护士长离开办公室,但马上又返了回来,对伦子说:&ldo;直江医生说假期要去北海道,是吧?&rdo;
&ldo;听说是的。&rdo;
&ldo;给他公寓打电话,好像不在。&rdo;
&ldo;可能是还没从北海道回来吧。&rdo;
&ldo;可是他应该知道今天开始要上班了。&rdo;
从四号回来之后,五六号的时候伦子一直在给直江打电话,今天早上也试着打了一回,但还不在。因此听说直江没有回来并不吃惊,但仍不免有些担心。
&ldo;可能坐今天的早班飞机,直接从羽田机场来这儿吧。&rdo;
&ldo;如果是休假的话,应该会打来电话的吧。&rdo;
&ldo;再不早点回来,可真难办了。&rdo;
已经过了十点了。门诊部打来内线电话催促说&ldo;医生还没过来吗?&rdo;小桥正在查房,而且从上野那里也脱不开身。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声,护士川合手里拿着氧气瓶跑了进来。
&ldo;上野怎么样了?&rdo;
&ldo;现在在发抖。&rdo;
&ldo;危险啊。&rdo;
护士长只是抱着胳膊看着手表,伦子在一旁像受了责怪似的,局促不安地看着注she管。
那天,小桥来到门诊时已经过了十点半了。有些患者由于等得太久而满腹牢骚地离开了,但剩下的患者也有将近三十人。
小桥一言不发地给患者看病,没有对直江的缺席表示不满,只是默默地给患者看病,但他的沉默不语反倒表现出了他的不满与气愤。
在病房里一直担心的伦子在十二点时用接待处的公用电话又给直江的公寓打了电话,但只有&ldo;嘟‐‐嘟‐‐&rdo;的声音,没有人接。
是不是又用了药睡过头了。
想起去年年末的事情,伦子就感到很不安,但在支笏湖边已经说好了不再打麻醉药了,那天夜里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但那的确是真的。伦子这样自己跟自己说着。
正月初,直江休假而且没跟医院联系的事似乎传到了院长的耳朵里。下午院长来到办公室,一边嘟囔着&ldo;真为难啊&rdo;,一边跟护士长小声地说着什么。护士长在沙发上考虑了一会儿,然后从病历架上按顺序翻看着病历。
当天下午,上野幸吉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了。早晨有一阵轻微的颤抖,随后停止了,但下午发烧之后又开始剧烈地颤抖,与此同时,呼吸也变得微弱了,叫他的时候只有轻微的回应,已经意识不到眼前的人是谁了。
小桥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看护下看着病人死亡,保守式的治疗也没能挽救病人的生命,由此产生的紧张和心理负担使他很激动。
小析在幸吉的右胳膊上注she红色葡萄糖,让他呼吸氧气,给他打镇定剂等等,做了一系列该做的事情,并在病房和办公室之间不停地走来走去。
下午三点的时候,伦子再一次采到门诊部给直江的公寓打电话。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或许已经回来了呢,但听到的仍只有&ldo;嘟‐‐嘟‐‐&rdo;的声音。
&ldo;还没回来。&rdo;
挂断电话,正要上楼时,伦子突然有种要呕吐的感觉,她捂着胸口想要抑制这种感觉,但还是不行,于是伦子掩口跑进了入口处左边的洗手间里。
跑进去之后,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中午吃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伦子用手捂着胸口下边,有一种绞痛的感觉。
吐完之后,伦子昏昏沉沉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溢出了泪水,可能是吐的时候流出来的吧。这几天也没觉得腹部有什么不适,中午吃的东西也没有不利于消化的,事出突然,但吐过之后感觉好多了,像没事似的恢复了平静。
难道是妊娠反应……
伦子望着自己有些消瘦的脸不由得又想起了直江。乘电梯到了三楼,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在她回到办公室时,看见小桥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在和护士长说话。
(那个患者的死也就是早晚的事了。&rdo;
&ldo;今天谁值班?&rdo;
护士长看了看墙上贴的值班表。
&ldo;是志村和川合。&rdo;
&ldo;真倒霉啊。&rdo;
见习护士川台看起来非常沮丧。
&ldo;直江医生还没有回来吗?&rdo;小桥问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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