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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漂浮在地中海的游艇上给子翔打了一个电话,那是为了精准定位的。
狗仔队能做到的事,对他而言更简单,打两个电话就行。
他那时能看到子翔的那艘白艇。
子翔接了电话,调侃
地喊他哥哥。
子翔很多年没叫过他哥哥了。
子翔小时候总叫他哥哥。
子翔小时候也觉得他很酷。
因为他学什么都快,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他所有课程都拿a+,这是陈女士和喻先生看重的。
子翔看到的,还有,他的女朋友总是很hot,他会拳击,他满口f-word。
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子翔不再叫他哥哥,也不觉得他酷了呢?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子翔似乎变成了更酷的那一个。
他实现了无数小男孩儿的梦想,他成为了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
而他则变成了子翔口中无聊透顶的银行家。
事实上,他们成年以后,许多喜好都相似,只不过子翔的那些喜好暴露在聚光灯下,他的喜好连安妮塔都不了解。
很多年后,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惊讶吗?一点都不。
他们看上去那么不一样,但惊人的相似。
他从来不真的认为子翔是stupidfootballer;
子翔也从来不真的认为他是个borgborgbanker。
他们每年在vis约一次,一年里有什么高兴和不高兴,都招呼到对方的身上。
brotherhood
他们一点也不亲密,却比任何人都亲密。
他也清醒过来,他从南太平洋飞来地中海,并不是想问她那个问题。
他知道那是真的,他知道那解释了所有他想不明白的。
他想要跨越的也不是半个地球的距离。
他想要的是一个蓝色的电话亭。
tardis
他想回到2021年的夏天,在那个她没有亲吻他嘴唇的早晨,踏上那个dlr站的直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