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么,我以对莫德的纪念来起誓,无论是谁都永远再也看不到这项发明了。我的天哪,可我这个蠢人,还幻想过技术大军呢?&rdo;
克列诺夫用两个拳头把太阳穴压得隐隐发痛。
日本人取下眼镜擦着。
&ldo;好吧,克列诺夫先生,&rdo;他改用英语说,&ldo;我努力向您提供证据。请您保持常态,就象我们没有过这次幸福的会面似的……请允许我祝您……&rdo;
上校站起身来,行了个举手礼。
克列诺夫一动不动地坐着,仔细看着桌布上黑色油污斑。侍者两次很有礼貌地建议换一下桌布,他都没有反应。
第三次他举目望着待者,用侍者不懂的话言说:&ldo;我的天哪!我怎能相信……幻想家!&rdo;
&ldo;正是这样。&rdo;侍者说。
&ldo;难道我仅仅是他们手中的一件工具吗?&rdo;
&ldo;正是这样,先生,必须换一下桌布。&rdo;
奇怪的客人默默地站起身来,没有付账,就朝出口处走去。
侍者想阻拦他,但后来决定同他们的领班商量一下。
领班向克列诺夫的背影看了一下说:&ldo;你怎么啦,你怎么这样!要知道他租的是旅馆里的头等房间啊!&rdo;
&ldo;真的吗!&rdo;
魏尔特在楼梯上赶上了克列诺夫,在他肩上拍了一下,附耳低声说:&ldo;他们都到了!&rdo;
克列诺夫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转身向着弗雷德里克,看了下他那开朗而富有男子气的脸庞,一条伤痕穿过左眼因而有点毁坏了面容。
难道对特务和杀人凶手应当比对朋友还信任吗?不!敌人想要在他们之间煽起不和。决不能让他得逞!他马上就把这一切告诉弗雷德。
&ldo;我们上饭店的小客厅里去,我已租下了,用整整一个晚上。那里将举行我们公司的第一次会议。你干吗站着?我们走吧,要知道,都在等着我们呢!&rdo;
&ldo;需要马上就去吗?&rdo;
&ldo;当然啰!大家都已经在那里了。我是来接你的。&rdo;
克列诺夫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弗雷德拉住他的手,拖着他走了。
第九章消灭战争公司
饭店的小客厅用黑丝绒装饰着。沉甸甸的窗帘严密地把门窗都遮住了。无论从街上或是从房屋内部一点声音都传不进来。
门口站着两个大汉,穿着扣上了全部扣子的常礼服,他们看见魏尔特,就让出一条道来。桌旁坐着的人们都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克列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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