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仲山又跟他说了两句,听着有点心不在焉的,江明月说话也不方便,冲头发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喝了洗澡水,就先挂了电话。他没胃口,阿姨又来问了一次,见江明月已经要睡了,就不再坚持,问他几点起,到时候叫他,又去把熨好的礼服拿出来,挂在梳妆镜旁边的立式衣架上。江明月一口气睡到三点钟,醒过来的时候云里雾里,浑身都没劲儿,一直赖在床上,醒来后乱滚了几圈,毯子揉成一团,被他压在肚子下面,歪斜地趴着。越仲山进门就看到他那样,侧脸贴在床上,面朝门口,一脸无欲无求的麻木。阿姨跟在他身后,正在跟他说话,见状也顿了顿,笑说:“饭也不吃,这是要成仙了。”江明月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不过阿姨不让他尴尬,已经走开了,只有越仲山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他。“怎么这么早。”“今天周末,本来就是加班。”“哦。”江明月说,“那你辛苦了。”越仲山学他说话:“一般辛苦。”江明月扒拉了几下头发,感觉乱得难以拯救,就又去拽自己歪歪扭扭的睡衣,半低着头说:“你把门关上。”越仲山回手关了门,走到床边,支了一条腿上去,探身先用一只手握着他半张脸揉了揉。他刚睡醒没多久,身上很热,脸皮也是,又滑腻得留手。越仲山就没把手拿开,趁势压着他向后倒,另一只手护着他后脑勺,一点没摔着他。身下是缠成一团的豆豆毯,裹着江明月两只脚,成了束缚的茧,动不了。他又困,没什么力气硬来,也不躲,偏过脸往越仲山手心里歪了歪:“还想睡。”“晚上怎么办。”越仲山说,“不睡了?”江明月没说话,只把眼睛闭着,睫毛长长得盖着下眼睑,有点卷翘的弧度,不过不夸张,眼皮上能看到细细的淡青色血管。越仲山撑着上半身看了他一会,房间里安静得过分,除了呼吸声什么都没有。他低声说:“江明月。”“嗯?”“我要亲你了。”江明月说:“不行。”但他说完也没动,很乖地被越仲山拢在身下,握着半张脸,拇指在他眼角摩挲,眼睛也闭着。“亲一下。”“骗人。”越仲山低下头,几乎跟他碰着额头,夹杂着气音说:“不骗。”江明月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很快又闭上了,嘴角有一点点笑,不肯露出来,还是说:“不行。”越仲山没再问他,直接在他的红嘴唇上咬了一下,没退开,安抚似的碰了碰,就接着吻下去。掌着江明月侧脸的那只手滑到后颈,捏住了把人往自己嘴边送。江明月叫他亲得七荤八素,不知什么时候,被抱着坐了起来,跨坐在越仲山腿上,两条胳膊绕在他肩头,软绵绵地搭着。他反反复复换着花样亲,到最后,面上却仍是一派隐忍的神色,好像憋得不轻。搂着江明月等他回神时,还低头拿屈起的食指来回蹭江明月的红脸蛋,哑声说:“敬酒不吃,只好吃杯罚酒。”江明月敢怒不敢言,倒是睡意确实跑了大半,被越仲山别有深意地抱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怎么还没好,我想上厕所。”底下的反应把江明月吓得够呛,越仲山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没说话,又捏着江明月的脸在他嘴巴上用力亲了一下,松开江明月下了床。他上身只穿一件深色的印暗纹烂花棉质衬衣,没遮没拦,西裤底下什么情况看得清清楚楚。江明月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坐在床边,看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注视着越仲山,绕到另一边才也下床,边打量他边朝浴室去,好像恨不得贴着墙走,快把越仲山气笑了。上完厕所,江明月可能是想通了越仲山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所以才又换了个比较轻松的样子,看着很没良心地坐在梳妆镜前面打扮自己。换完衣服,最后用越仲山的发胶抓了两下头发,就可以出门了。越仲山也去换了,两个人站在一起,他才看出自己的口袋巾跟越仲山的领带花纹一样,其他细节也差不多,总有呼应。“情侣装。”江明月用陈述的语气说,“我会被他们笑死的。”越仲山似乎没想到他这样的反应:“谁?”“没谁。”越仲山自带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气场,是不会有这种烦恼的,江明月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心想笑吧,已婚人士要有点牺牲精神,供人娱乐一下也是应该的。上车走了一段,越仲廉突然给江明月发消息。“嫂子,这什么意思?你给我个心理准备”后面跟着发过来一张聊天截图:大哥:管好你的嘴。越仲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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