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茫然。
其他人看看茫然的钱贵,一样满脸茫然。
“白大侠,”钱贵犹豫着开口,“我能有什么值得那员外在乎的?不就是口舌利些,惯会说那吉祥话罢了。”
要是没有与马脸男人的一场赌局,白争流还有可能认同这话。如今,刀客却只摇头:“不止如此。”
钱贵更加茫然。君陶想了想,开导他:“兴许有什么地方是钱大哥觉得寻常,在谭员外眼里却不寻常的呢。不如你把来谭家前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一遍,兴许就能找到线索!”
钱贵抱着脑袋苦思。
白争流看他这样,手扶着身侧长刀,掌心慢慢从刀鞘上抚过。
他又开口,道:“前面不曾说清楚。我和梅兄前面没在主院,是因为与那赌客来了一场赌局。”
这话出来,聂清娥、卢青当即当抽一口冷气,十分不赞同地看他。
但一转念,两人又意识到白、梅二人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事情一定与他们担心的不同,夫妇这才勉强定心,问:“怎么回事?”
白争流大致说了自己与马脸男人前后的对白。其中两个重点,一是马脸男人透露出“其他宾客今天对他们避之不及,是因为他们已经是谭员外的囊中之物”——听得君陶不住搓自己鸡皮疙瘩,喃喃说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二便是在白争流提出以酒入局之前,马脸男人曾经对二十八将展露出兴趣。
刀客总结:“兴许并不是钱大哥做了什么,而是钱大哥有什么。”
他把话层层铺陈到这里,钱贵终于露出迟疑神情,又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胸口。
君陶捕捉到这个细节,立刻喊道:“钱大哥!莫非你真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钱贵长叹一口气,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块手帕。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上面。钱贵抿抿嘴巴,把手帕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众人意外:“簪子?”
钱贵:“是我买来给夫人的。买的时候,那卖家是夸了一通,把这玩意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不过钱贵并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他自己就是个卖货的,如何不知道卖家惯是捡好话说?买下它,仅仅是因为这簪子的确好看。通体都是胶胶润润的碧玉,落在他夫人鬓间一定极美。
前面时常抚上胸口,也是因为不知自己能否平安到家,可不可以亲手把簪子交给夫人。
对着簪子看了片刻,钱贵重新抬头,望向白争流。
他问:“白大侠,谭员外对我那么热情,是因为这个吗?”
白争流:“那卖货的具体说了什么,你再与我们讲讲。”
钱贵定神,“说只要戴上,便能避祸趋福。
“某家娘子买了同一块玉做的镯子,转天她家夫君就中了状元。还有人家家贫,只取了黄豆大的一粒玉来做戒指。之后不久,戴戒指的妇人不慎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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