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曾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而被鬼火缠上的人,唯有死方能抵消罪孽。
如绒毛一般的芦苇花一层层的慢慢的覆满男人的全身,无论他怎样奔跑,怎样甩动,却无法摆脱,而原本肥胖的身躯,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逐渐的干枯,那跳动的芦苇花,幽蓝的荧光变的越来越亮。
&ldo;救……救……我&rdo;
惊恐的眼神,如墨一般撒开的瞳孔中映照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身在昼与夜之间的男人,他代表着救赎,却惩罚着最黑暗的灵魂。
奔跑的男人,身躯终于倒落了,随着微弱的呼吸声逐渐消失,躺卧在芦苇荡里的男人终于不再抖动,生命如同被风熄灭的蜡烛一般。
雨还是落了下来,干枯的尸体上红艳艳的芦苇花随着雨水慢慢的消散,风依旧未停,成片的芦苇花被压弯了腰,经历雨声的拍打,细细的听仿佛是人的呜咽声,苍凉而悲切。
夜逐渐恢复如初,只余下雨淅淅沥沥洒落在水面上的声音,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相距不算远的靖海市中心位置,此时依旧是霓虹闪烁,即便是在午夜,混迹在夜店,酒吧的年轻人还是络绎不绝。
而在那一处最高的大厦顶上,有一条孤寂的身影,静静的矗立着,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雨似乎也不敢打扰,直到一名黑衣男人手持黑色的伞,缓缓的向屹立不动的人影走去,你才会发现原来那并不是雕像。
&ldo;墨斯大人,雨下大了。&rdo;黑衣的男人微微弯曲的上身,十分恭敬的动作,而伞足够为两个人遮挡了逐渐变大的雨。
迎风而立的男人,很年轻约莫二十七八岁,一身深蓝色西服,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绝美的唇形,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副漆黑的墨镜,但你不会感觉有任何的不搭调,反而处处散发着高贵与神秘的气息。
&ldo;又死了一个。&rdo;
&ldo;大人为何不出手。&rdo;
&ldo;这种人,不值得我救。&rdo;
&ldo;是。&rdo;
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脚步声,闫时轮并没需要很多的时间判断,探出的左手迟疑了片刻,便搭上了黑衣男子的右肩,而黑衣男子并没出声,而是极为配合的以脚步声引导,他们走的并不慢,却十分的稳。
在长的夜也会过去,但若是永久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他们的世界又是怎样的,晨曦是不是会破开沉重的黑幕,带去曙光的希望。
离开大厦的闫时轮在雨中感受着午夜中这城市的喧嚣,嘈杂的爵士乐,弥漫着鼻息之间的烟酒气息,但却有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的特殊味道,那是他熟悉的追寻千年的味道。
&ldo;大人不上车吗?&rdo;黑衣男人低声问道。
&ldo;站住,不要跑。&rdo;
娇喝声听起来十分的正气,随后传来的便是凌乱的脚步声,叫骂声,惊呼声,闫时轮眉头微蹙,显然察觉到附近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件。
&ldo;别跑,再跑我就开枪了。&rdo;苍舒言追逐着撒腿而跑的年轻男人,右手则按住腰间的配枪。
人行道上虽说没多少行人,但当街鸣枪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这种决定会引起更大的恐慌,看着灵活穿梭在街道上穿着卫衣的犯罪嫌疑人,苍舒言只有认命的继续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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