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姝自个儿叉腰分析道:“若真是这样,你不必怕,我有分寸,这种话我若去告状,我也得死。”江蕴想快些越过这个话题,穿好衣裳道:“能帮我易容一下吗?”青姝见她这样不愿交谈,心中便有几分坐实了自己的猜想,而后也自觉地不去再提,开始帮江蕴画男妆。她帮她把发髻梳成男子的模样,还将她的脸色抹得暗了一些,最后让她自己把眉毛画一画。“诶,这女扮男装的精髓就在眉毛了,你这眉太秀气,你往上画,然后描粗,就差不多了,可以再稍稍点一点胡渣子。”这些看似“不务正业”的方面,青姝都很是懂行,江蕴照做后,自己一下子也认不出自己来。“行,就这样吧。”最后,江蕴又在鞋里加了两片鞋垫子,显得自己稍微高那么一点儿,与青姝一起出府的时候,门口的小厮见了都道:“青姝姑娘,这位兄弟是新买来的?”青姝点点头。二人走远后,小厮嘀咕:“怎么买了个这么瘦小的,看着干不了什么重活儿。”站在他对面的瞎猜道:“可能是青姝姑娘看重他模样,你没见他五官生得挺俊吗?”小厮点头:“嗯,青姝姑娘也是到年纪了。”这厢,青姝与江蕴两人的没用相府的马车,只在路边搭了个驴车赶了一段路。她们就是去凑个热闹,而不是打着相府的旗号出行,江蕴乖巧地坐在车边,两腿并拢下垂,结果被青姝踢了一下,道:“你现在是个男人,干嘛坐姿这么娘么叽叽?你可以放肆一点。”江蕴听了觉得在理,便往后一靠,一腿曲起踩在车板上,“当男人感觉自在许多。”“以后相爷不在,你就都这么扮,那些要你死的人都认不出你。”江蕴点了点头,转而道:“你现在对我这么好?”青姝本来悠闲地晃着脚丫子,一听她这话瞬间炸毛,“放你娘的屁,我怕你死了相爷又扣我月例银子!”江蕴偷翻了个白眼,道:“说起银子,你还要找我三两……”青姝想也没想就道:“那是利息。”江蕴:“你的心肝是不是黑色的?”青姝撇嘴道:“我现在身上没有碎银子,你就当我先帮你存着。”江蕴道:“府里不是奸相就是奸商。”青姝见她敢这般说话,当即打算还嘴,毕竟她在骂人这块还是有些许天赋,然才张嘴,身后传来一阵马蹄,有人喊道:“让开让开!”人头落地驴车猛地一震,驾车老汉赶紧调整了方向往边上靠,一辆奢华的马车超了过去。青姝没什么反应,江蕴却是坐直了身子,两眼盯着那远去的马车看。“你看甚?权贵家的马车不都是这架势?”江蕴转头道:“那是江家的马车。”“江太傅?”江蕴摇头,“那里面是江晗啊。”她方才看清了,坐在马车外的那个小丫头就是江晗现在的贴身丫头七兰。青姝立马精神起来,“她出相府做甚?怎么不用相府的马车?”江蕴道:“她能用相府的马车吗?”府里个个都是人精,相爷没有和她拜堂,也没句交代,又不得青姝吩咐,哪会给她马车用?她这江家的马车,还有随身的下人,驾车的仆从,全都是自己带来的,身契都在她手里,算得上是她的嫁妆。青姝又问:“你说这独守空房一夜,精神就是好,起这么早,她干嘛去啊?看着方向不会和我们一道吧?”江蕴觉得那还真有可能,毕竟又不是宋珩蠢得口无遮拦,江家和太后的计划也不会被破坏得那么快,江晗也该恨宋珩才对。不过江晗的马车并没有直接到刑场边,而是在离刑场不远处的茶楼停了下来。青姝道:“你觉得她真是早起喝茶吗?”江蕴摇了摇头,觉得奇怪,但一时也说不上什么来。二人到时,刑场外已经围了不少人,斩首示众这种事,在百姓们眼里就是个天大的热闹,早起赶集的见了听了,都得围上来打听几句。平日衙门大牢偶尔有人被斩首都能惹不少人旁观,更何况今儿这犯人是从刑部大牢里拎出来的,说明犯的是寻常百姓触及不到的大罪,群众们便更加好奇。有消息灵通的小声道:“听说是他胡言乱语污蔑了太后,好像还攀扯了江家,说什么混淆皇室血脉,结果呢,又拿不出铁证来。”“啧,听说他一路仕途顺得很,还与江家的女儿有点渊源,不该攀扯江家才对啊,莫不是个背锅的?”“你可闭嘴吧!这是能胡乱揣测的?”人群中有百姓拍了拍自己的嘴,提醒自己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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