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儿跑到爷爷身后拉着爷爷的衣服问道:“爷爷,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爷爷摸着智儿的头道眯着眼睛回道:“哦,好好好,爷爷没事,爷爷没事…”
众人身旁的碎水缸,还依稀残留了些许水液,映照着头顶的星空。
仿若人间一角的童话梦。
无人问津?,却美的一塌糊涂。
悟镜与小沫?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夜空,聆听着虫鸣,感受着爷爷叹息声里的故事……
过了很久,直到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充满了萤火虫的微光为止。
小沫才被惊艳的情不自禁:“悟镜,快看,好漂亮啊”
悟镜默默的答了个字:
“恩。”
便不再言语。他更愿意安安静静的观望小沫的愉快。
雪山之角,海岸之边。
天色复杂多变,不知觉里又渐渐的雨雾朦胧。
萤火虫在林木中飞舞。
残雾断丝雨。
这样的场景,小沫只在曾经的麦田中偶尔见过。
“洒微凉、生轩户,动清籁、萧萧庭树。银河浓淡,华星明灭,轻云时度。”
悟镜情不知所起,陶醉之下,便想起了那么一句诗。
小沫听后,默默的闭起双眼,双壁张开,拥抱这海风里的冥雾。
也对起诗来:?“莎阶寂静无睹。幽蛩切切秋吟苦。疏篁一径,流萤几点,飞来又去。”
声音清但,字字珠玑。
他们的语调都不约而同的有些悲怨。
仿佛在内心深处对这流离失所的生活,有着本质的厌倦。
智儿爷爷本打算直接带大家到地下城堡中去。
见少年对这夜景百般留恋,也不忍惊扰。
悟镜:“对月临风,空恁无眠耿耿,暗想旧日牵情处。绮罗丛里,有人人、那回饮散,略曾谐鸳侣。因循忍便睽阻。相思不得长相聚。好天良夜,无端惹起,千愁万绪。”
……
本是普普通通的诗呤,却惹得旁观的人为之痴迷起来。
智儿道:“爷爷,哥哥姐姐对的诗好有味道啊,我也想学”
爷爷:“哦——好好好,等智儿把城堡中的书学完了,爷爷就让你跟哥哥姐姐一起去另一个世界中去,好不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智儿道:“真的么?爷爷你可别骗我!”
爷爷自然不会告诉他,就是骗他的。
对于大人而言,好像小孩子就是用来骗的,这样的谬论也不知何时才能有个头。
爷爷提到了城堡,便顺势对身后的小沫和悟镜说道:“孩子,来,我带你们去城堡里看些东西。今晚大家就睡在城堡里吧。”
被忽略了的智儿,没再说话,独自牵着爷爷的手指,兴高采烈的,跟着往城堡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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