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终于明白“鸣鹗”为何突然显现异状。它对于杀意与邪气最为敏感,争强斗狠的天性一下子就被对面这人点燃了。任凭梅洛如何压制,却仍被它生生得往此人的方向拖拽出十几步去。“嘿嘿嘿嘿,”女子的笑声苍老干瘪,“鸣鹗啊,有年头没有打过交道了。但你……却不是宗布蝠王。不过一身的骚味,肯定也是姓宗布的。觊觎老人家我的秘籍,还用鸣鹗来壮胆,吃我一记毒槊!”梅洛本想分辨缘由,怎料这女子的来势又猛又狠,无一招不是要他瞬死的。他心下不敢掉以轻心,运足十成功力加以应对。不只是忌惮此女强劲狠辣的功力,更是不愿让她手中的毒槊挨到自己的肉皮。数百回合后,十几年来鲜有对手的宗布梅洛,额头鬓角不禁微微冒了汗。他心下明白,若不是这女子被五条赤金锁链束缚、无法摆脱身后的玉棺,他恐怕早就受伤了,百年前独步武林的玉流秘术当真是名不虚传。应对千机门的“清风皓月剑”,红衣女子也没有比梅洛轻松多少。她一边疲于应付,一边说道:“臭小子,你还真是百世难得一见的筋骨呢。不如给老奶奶我磕上一百个头,叫一声老祖宗,我就将玉流柱鉴悉数传授给你。有了我的指点,不比你自己瞎猜瞎练来得妥帖嘛。”“呵呵呵呵,谁告诉你我来此处是因为觊觎玉流秘术?”“嗯?”红衣女子愣了一下,“莫非你……”梅洛趁她恍神之际,单手一挥将五枚特制的“轩辕子午烟”射向玉柱。接二连三的爆炸之声乍起。红衣女子想回身去救时,颀长的玉流柱鉴已经被炸出了一个大洞。“你、你居然是要毁了我派秘术!”“哼,玉流柱鉴的确不善。只可惜再是奇绝精怪也入不了我宗布家的眼。”梅洛起了杀心,“鸣鹗”周身腾起血色剑气,剑术也由“清风皓月”变为“鬼工啸雨”,“不管你到底是谁,既然已经准备好了棺材,我就好心送你最后一程……”“臭小子,你好大的口气……”一红一紫两道身影再次缠绕一处,“鸣鹗”血红色的剑气在玉柱流鉴四围此起彼伏,原本挺拔雅致的一根玉柱,不消多时竟残破如同被蝗虫啃噬的麦秆。“宗布梅洛休要逞凶,本座来战你!”疏忽间加入战局的不只是业火无情一人,他的身后还跟着风萧索以及伤势未愈的风弄铁,另有一班杂碎喽啰自不必说。“红前辈,您且在一旁歇息,如此竖子,交给本座就是。”“红前辈?”梅洛收招退后几步,重新打量红衣女子,“她莫不是红雪飞?胜古庄的人果然就是玉流宫的守墓人?看来祖父当年所言果真不假。”想到这里,梅洛主动跳离红雪飞的攻击范围,将目光移向业火无情,“天生怪相必有异能。红雪飞说我是百世难得一见的筋骨,而这人竟然打通了两股原本不可能相容的炁核,不容小觑。”“你就是业火无情?这帮人口中的玉流宫宫主?”梅洛用剑点指业火无情。“不错,正是本座。”梅洛冷笑一声,“真是可笑又可悲。五墟宫的弟子,为了苟延残喘要修炼世仇对家的武功,更有甚者还要尊称世仇对家的家奴一声前辈。冷阳子若是知道了,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吧?哦,对了,冷阳子比不得红雪飞你。他死了,身首异处,连一领席子都配不上。嗯?看你的表情……这位红-前-辈,你不会不知道这个耻于以真面目示人、只会虚张声势之徒,实则是五墟宫余孽吧?”这话若是旁的任何人说出来,自诩阅人无数的红雪飞都不会相信。但是从姓宗布的口中说出来,由不得她不信。但是她并未就此诘问业火无情,而是看看他再看看梅洛,立在原地意味难明。“哼,宗布梅洛,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挑拨离间。”业火无情说着,自背后拔出了妖刀“反刃焚欲”,进招上前逼迫梅洛与他斗在一处。“真没想到你会送上门来,”业火无情贴在梅洛耳边恶狠狠地说,“屠我门众、谄媚雪虎、而今又觊觎玉柱流鉴,世家就是贪得无厌。”“恨我?想杀我?呵,最好是集中精力。否则像你师父那般被摘了脑袋,看你还如何废话!”梅洛言语上轻松戏谑,但他适才与红雪飞较量耗费不少精力,气息上的颓势业火无情也瞧了出来。想着要趁机制服梅洛,业火无情的剑招之内便加上了五墟宫的看家本领--破天扶荒掌。他掌心泛出青黑色,掌风中带着毒气,起落之间,梅洛肩背处便被烧灼出点点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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