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尽年关,事情都堆积在一起,江延又这样一反常态,确实令他有些心力交瘁。深深感慨一句,家和万事兴呐,更加搞不懂,他爹是什么找那么多小三小四小五而不嫌烦的。忽然问道身边的崔文:“你说最近连启为爱痴狂,已经跟家里闹翻了?”崔文猝不及防被老板点到,神色有些尴尬,昨天他跟同事在茶水间八卦,没想到被老板听了去,他就磕磕绊绊给讲了下去之前还在外面声色犬马的连启,包了个小明星,为他砸重金投资电影,但虽然这样仍然死性不改,该玩的玩,后来不知道小明星怎么知道的,直接罢演了电影失踪了,连大公子找人都找疯了。后来终于在偏远的西南山村找到正在支教的小明星,谁知道当场就看见小明星跟另一个alpha手牵着手,连大少爷差点给气撅过去。小明星打死不同意跟他回去,后来不知道连启耍了什么手段,断了条腿住进医院,小明星急得眼睛都红了,乖乖跟着回来了。陈尹年听完这个故事一挑眉。有点意思。但面上也没说些什么,挥手让崔文下去了。最近江延这样近乎强迫症的仪式感,逐渐慢慢加重。上次他少说了句晚安,如果不是他半夜醒来,估计beta就会这样等他到天明。而现在每天早上,beta会率先醒来,睁着亮亮的眼睛,等待着他的早安,如果没有吻他,江延会低落一上午。然后就小尾巴一样,前后脚跟着他去到浴室,之前的江延最害怕跟他一同走进浴室,因为担心他对他做些什么,上班之前把beta搞得下不来床的情况也是有的。但现在江延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站在他的身边,他拿起牙刷,他也会拿牙刷,甚至伸着刷头期待他给他挤牙膏,再是剃胡须,beta体毛较少,就安静得看着他,在一旁等待。陈尹年也尝试过用之前的方式把beta下走,手还没有暗示地在江延后颈摩挲两下,beta像是收到信号一般,用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动手就开始脱彼此的衣物,甚至还会主动跪下去,要给他……陈尹年顿时吓得头皮发麻,忙不迭阻止了他,生怕这一次过后,他把这个也列入了仪式清单。被阻止的江延有些不高兴,瘪了瘪嘴角。早安吻√一起洗漱√晨起##x(备注小字,他今天不做,明天继续努力:)一起下楼√一起吃早餐√临别吻√站在门口送他上班√……江延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回去,他好像有着做不完的精力,一整天能跟着佣人忙来忙去,甚至主动进行大清扫,佣人们都吓得心惊胆战,忙打电话汇报给陈尹年。陈尹年已经早上跟心理医生沟通一番了,颇为心累,“看好他别受伤,让他去吧。”心理医生说,江延这个状况很可能就是注意力的转移,痛苦的根源并没有得到解决。现在南苑的项目已经正式开启,这是他两年前的心血,终于脱手落成,接下来就是白家那边的交接,陈尹年深知,自己在陈家的地位稳固,很大一部分都是白家的绝对助力。心理医生这番话他才有些明白,或许玩具是修不好的,自己落在江延身上那些惩罚,是永远不可磨灭的。陈尹年沉下心来,这beta不是最喜欢之前的他吗?当天晚上他回来,beta竟然万年难得动手做饭,是之前给陈尹年做过的菜。守在门口等着他回来,一看见他,就欢喜地跑过来,接下公文包,然后主动吻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一般。回家吻√这一系列都让陈尹年有些恍若隔世,这确实是他之前畅想的,一个这样充满爱意的江延,从某种程度上算是他的愿望达成,但是总有哪点说不上来。陈尹年定下心神,忽然伸手把忙来忙去的beta抱住,贴在他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现在beta整个人都盈满了迷迭香的味道,“延延,我们搬家吧。”换个地方,换一个全新的生活,他和江延,重新开始。beta从他怀里抬眼看他,眼睛滴溜溜的,像是在问他去哪里。“去g国定居,带着延延去那边住几年,陪陪外公,顺便散心。”陈尹年已经说起了他的安排,“小婉你不用担心,等她情况稳定下来,我会派人把她接过去。”beta听着听着低下了头,神色有些犹豫不安,忙不迭比划,那他明天能去医院看妹妹吗……陈尹年以为他是在害怕,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当然。”听见这个,beta像是轻松下来,舒缓了肩膀。“晚安,延延。”陈尹年摩挲着beta光洁的背,整个都盈满迷迭香,软乎乎的,几乎是任他揉搓,彻底变成了一个乖狗狗。“哪里疼…我帮你吹吹……”眼前一片晕眩,只余下那抹浓重的血色,如同滴入水中的水墨,从一点渐渐晕开,逐渐染红了整片视角,所有的感觉都瞬间消失,江延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片暴乱,置身幻境一般不真切。“延延,江延!”直到一个声音,不断地叫着他,声音逐渐变大,才把他拉回现实。陈尹年靠在一处残垣的桌边,江延愣愣看着自己捂着他的伤口满是鲜血的手,他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但陈尹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推着他,“快走。”指着后门通向外面的路。“砰砰砰”又是一阵抢下,江延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头,陈尹年也在枪响的那一刻,不顾自己流血的伤口把人一把拉到怀里。江延猛地就跌落在浓重血腥味的怀抱里,迷迭香,空气中还散着火药味……江延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却难以开口:“你……”他整个人已经被alpha护住,仿佛是他的救命港湾,陈尹年甚至腾出手捂住他的耳朵,“不要怕,不要怕,我在这里。”江延紧紧抓住了陈尹年衬衫前襟,嗅着迷迭香,整个人都在不自觉地颤抖。过了好久,周遭彻底安静了下来,陈尹年把人安抚在角落,自己独自一人起身观察。“没事了,延延。”陈尹年把四肢已经吓软了,瘫倒在原地的beta从地上拎起来。两人搀扶着回到车上。江延看着陈尹年用捂着伤口的那只手,拉开了副驾驶座前的手套箱,里面竟然藏着一把枪。还没等江延反应过来,陈尹年已经一把将枪拍到他的怀里,让他用手握住枪。江延睁大眼睛,透着不可置信,连忙摇头着拒绝,“不……”“拿着!”陈尹年不由分说地把枪塞进他的手里,并且把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严肃告诉他:“有人追上来就开枪,听见了吗!”说罢不顾伤口,一脚发动了油门。江延颤抖着拿着手枪,那金属质感的枪杆几乎要把他的手灼伤一般,他扒在后座,紧紧地盯着后面。车沿着公路飞驰而行,心脏被提到嗓子眼,生怕下一秒,沿着平直的地平线就追出一辆车,又害怕身边正在开车的陈尹年流血而亡。终于,在数小时的压抑沉默之下,他们终于看见了城镇的边际,江延都觉得自己置身虚幻一般,直到陈尹年把车停在在一处汽车旅馆门口,正当他以为终于得救的时候,谁知一旁坚持了很久的陈尹年彻底脱了力,一下子歪倒在一侧。江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才让他没有彻底栽倒在一边。此刻,陈尹年肩膀上的血迹已经凝固,留下一个汩汩待涌的血洞,陈尹年已经彻底失去气力,气若抽丝地看着他。江延哆嗦着双手把手枪收进自己的裤腰带,然后费力把受伤的alpha从车上扶了下来,吃力地走到汽车旅店。好在他们旅行时,带得现金足够多,江延沙哑着破喉咙说不出话,跟店主手忙脚乱比划了好一番才成功入住。汽车旅馆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把alpha放到床上,就急匆匆跑到楼下24小时便利店去买的急救药,他不会外语,甚至连通用的英语都听不太懂,只得手忙脚乱地比划,最后店员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江延吓得一跳,赶忙把手里拿的一沓钞票全都塞给他,拿着药一溜烟就跑走了,“谢谢”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情急之下,竟然可以张口说话了。他推开汽车旅店门的时候,alpha还是躺在原处,一动不动的,连床单都染上了血,江延颤抖着手把陈尹年的衣服解开。他发现陈尹年大衣下面有一个马甲,不太像是之前的西装,还没来得及奇怪,就见最下面的衬衣已经黏在伤口上了,而且伤口有些感染的趋势。必须得把子弹给弄出来,不然情况只会更加糟糕。江延心下一惊,不敢再犹豫,还好g国对于抗生素把控不严,随便一个便利店就能买到麻醉的药物,江延虽然对西医不太熟悉,但是当初为了考证,幸辛苦苦背的终于又派上了用场。上一次,好像也是用着alpha的身上……他跟陈尹年在一起好像总是有一些意外。“可能会有点痛……”江延用剪刀把alpha的衬衣剪开,准备好麻醉药物后,下意识出声提醒。刚说完,他就意识到此刻的alpha已经昏迷过去,正要闭嘴,只见陈尹年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好像是听见了他的话,“延延……”江延一听见他这样叫自己,鼻子不禁有些发酸。“拿着枪,不要管我……”alpha声音沙哑,好像没说一个字都很艰难。江延眼里噙着泪,满是感动,他对着alpha摇头,要继续给他上药。说着手上一点也不含糊,直接针头扎进伤口附近,把麻醉药物推了进去,alpha极力忍耐,声音从牙缝中溜出来,“我没事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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