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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对我做什么，她没有伤害我……”李宇飞的声音依然很小，胡平松了一口气。李宇飞帮米晶晶辩白，算是有了突破口……“那她为什么给你钱？你还拿了？不是伤害补偿是什么？”叶枫抓住两人之间唯一的往来动作紧追不放。“因为……因为……”李宇飞的话头一直在这两个字上打转，重复了十几次后终于有了勇气往下说。“她进来包间，看到我和他们玩，误会了……以为我是出来……”少年咬下了那个让人“难堪”的字眼。“你们在哪个包间？”叶枫问。“听竹……”叶枫看了一眼胡平和黄友成，两个人也看着他。这名字不就是所谓的安全出口边的包间吗？里面有一个可以容纳至少七八个人泡澡的汤池……“她看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叶枫继续问。李宇飞揉了揉鼻孔：“池子里……”叶枫点了点头，停止了继续追问。李宇飞若是单纯泡在池子里，绝对不可能让长期浸泡在夜场的米晶晶认为他出卖自己。所以当时怕不是只泡在池子里那么简单……“你们没关门？”黄友成关注另一个点，米晶晶是怎么进入位置偏僻，且锁了门的包间的。还是这群人胆大妄为到不锁门。“他们喝了一些酒，喝光了。有个人出去找了服务员过来……”大概就是巧到家了，当晚三楼以停电为由谢绝对外营业。当天也没有服务员，毫不知情的米晶晶当晚十点过上了三楼，被这群不同寻常的客人当成服务员叫了过去。她进入包间后意外发现了李宇飞不当行为。以吴莉莉还有其他促销描述的米晶晶过往行径来看，她可能当场进行了阻止。“她和你们吵架了？”黄友成继续问。“也不算吵架吧……就是我们跟她解释，我们只是玩耍而已……”“后来我们就走了……”李宇飞的声音依然很轻，语气怯怯的……他无力的解释侧面说明米晶晶在包间里停留了不短的时间，并且打断了包间里的正在进行的事情。米晶晶离开包间后，内心可能经历了挣扎，最终放心不下返回三楼寻找李宇飞。碰到了正欲单独离场的李宇飞。“你们从哪离开的？”监控里只看到李宇飞从楼梯离开，其他人从始至终没有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出现过。“他们让我先走，说他们休息下再走，我不知道……”“你走的时候给你钱了吗？”胡平问完李宇飞一愣，立刻帮着解释。“泡澡没带钱包……”黄友成重重的叹了口气……次次都给钱，这次不给是为什么，这房间里的人大概都清楚。只是他们还要装作不清楚……“跟你一起玩的人叫什么名字？”胡平问。这次李宇飞毫不犹豫回答不知道。虽然是说起来是朋友，但是那些人他都叫x哥，名字做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都不穷。“当初救你那个人当天在吗？你也不知道吗？”胡平不相信认识了那么久的人，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跟着人家到处跑……“他让我叫他哥……他人那么好，又有钱开的车也很好，不是坏人……”李宇飞再次着急解释起来。“什么车？”叶枫问完，李宇飞迅速说出了品牌，一个大众耳熟能详的名车品牌，起步售价三十五万以上。“每次载你的都是这辆车吗？”叶枫问完李宇飞点了点头。“车牌你还记得吗？”李宇飞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记得，不确定。”李宇飞迟疑着报出了一串数字，叶枫认真记录了下来。“那次之后，他们还找你出去玩过吗？”胡平问。他估计李宇飞应该已经被放弃了……果然李宇飞失望地回答，没有……他也没有电话联系过，因为他们不止一次说过，平时生意忙，工作忙，不喜欢被人打扰。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最好是发短信，不要打电话……即使李宇飞十分希望再和他们出去，这种也不算什么要紧事，自然为了避免引人讨厌，他没有主动联系过那些人。“如果让你再见到那些人，或者照片，你能认出来吗？”李宇飞点了点头：“你们叫我来究竟是什么事情？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案情保密，我们之后可能还会找你了解情况，如果那些人再次联系你，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最好及时通知我们。”胡平说完，黄友成立刻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给了李宇飞。李宇飞拿着纸条在手里反复翻转。“是他们中间有人犯法了吗？”胡平没有回避，语气肯定：“是，所以你以后最好不要跟他们再接触，为了你的安全。”“哦。”李宇飞的语气半信半疑，叶枫估计他是没听进去的。回到办公室，叶枫立刻查询李宇飞说的车牌，结果是一辆大货车，和他的供述显然不符。他盯着纸条猜测着可能的组合，胡平摸过竹竿又戳了他一下。“没查到？”“嗯，一辆大货车，他不会瞎说的吧？”叶枫看着一串数字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多组合几次试试呗……”对于可以查验结果的事，胡平难得揣测。叶枫盯了半晌，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迅速输入一串数字，这次出来的结果和李宇飞供述一样。黑色名牌轿车……浍河车牌……叶枫抖着手进一步查询车主信息……（本章完）这辆黑色小车产权并非属于个人，而是挂在某家建筑设计公司……叶枫吸了一口气，双手在键盘上不断敲打，啪啪啪不断。结果展现在屏幕上，叶枫重重吐出一口气。刚才看到这车牌的熟悉感终于找到了出处。胡平听到动静忍不住起身走了过来。“有线索？”叶枫咽了口唾沫，抬高音量问。“你昨天是不是说4月7日这个日子有点熟？”“对啊，你们难道不觉得吗？”这个日子被叶枫再次提起，胡平心中的怪异更甚，忍不住拔高嗓门问起了办公室里的所有人。从前晚走过的左平巷穿过，偶遇陆小路，然后被刺伤。为了不给自己找事，胡平这些年拒绝了不少车进市局……今年就一次，金显荣被刺伤，嫌疑人身份不明情况下，为了案情保密也为了相关人员的安全，他通知金显荣相关人员前来配合调查时车辆直接开进市局。“你肯定是他们？？”周云飞瞪着胡平。4月7日当晚吃过饭后，他们一起去娱乐。“4月7日有啥熟的？”“4月7日晚上十一点半，金显荣在西丽区左平巷遇袭！”那晚在距离金碧辉煌不远处的地方，同时发生了另一起案子，两件事究竟有没有联系？“他们集体撒谎了。”胡平一字一顿缓缓说出了当初被掩盖的细节。叶枫对数字的敏[gǎn]记忆，黄友成和胡平见过，刚巧也是在陆小路案中，他们赶去陆小路毒发现场的路上。叶枫说见过，肯定是见过。金显荣遇袭案的卷宗再次被翻开，这次大家关注的细节不在刺伤他的嫌疑人，而在金显荣被刺伤前的活动轨迹。出了事，他负责……“不对啊，如果他们在金碧辉煌玩，为什么我们在监控里完全没有见到他们进来？”周云飞提出异议。要进来得经过他充分调查后允许，局长允许都没用……胡平点了点头……叶枫不清楚，他很清楚，市局可不是什么社会车辆都能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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