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没人北条夏树:“?”小没良心的,这几年的蛋糕白买了!果然得逼着它吃下去才会印象深刻吧!【natsuki】:我啊!我可惦记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g】:在乎哦……原来是“没人在乎”拆开发了,估计是打到一半,碰到发送键、不小心发出来了吧。本以为琴蛙不会再回复,结果过了好一会儿,他准备下线的时候,琴蛙突然别别扭扭地发来一条【哦】它在回复【我可惦记了!】。居然能被一句“哦”取悦到。北条夏树觉得自己被这游戏拿捏住了。天气渐渐更热,横滨的海风都吹来郁闷的潮意。十多天后,让人又爱又恨的七月来了。伴随着这个热月一起来的,是港口五大干部之一的太宰治,从portafia叛逃的消息。这日夜晚,portafia首领办公室,森鸥外与中原中也谈话进行到尾声。“……总之,虽然我没有很意外,但太宰君的突然叛逃,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他留下的工作,大多需要你接手负责了,中也君。”中原中也是万千资本家心中的理想员工,半点怨声都没有,点头应道:“我明白了,首领。”交代完正式,森鸥外耸肩笑道:“太宰走之前,有给你留下什么礼物吗?”中原中也完美下属的面具绷不住了,声音因恼怒发起抖来:“那混蛋……”叛逃之前,还不忘炸了他的爱车、盗走他三张信用卡并刷爆……太宰治,罄竹难书的天字一号混球。“看来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礼物’了。”森鸥外从他的表情中猜到几分,唇角嗔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却又很快消失了,“说实话,比起太宰君叛逃这件事本身,我更担心夏树君会怎么样。”中原中也的神情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困惑:“夏树……”“他们应该没有跟你说过吧?你知道,夏树君是我的养子,太宰君也在我身边长大。”森鸥外轻声慢气地陈述起旧事,“夏树君一切都好,聪明、物欲低……就是什么都不在乎。portafia没有能留住他的东西、没有能停下他脚步的筹码,他还待在这个位置,只是习惯使然。而现在,身为朋友的太宰君去尝试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了,他”中原中也听得认真,但森鸥外并没有把话说完。森首领似乎不想深入谈论这件事,转了话题,随意地一笑:“说远了。其实,是夏树君把太宰君‘捡’回来的。”“捡?”“对,‘捡’。”森鸥外重复了一遍,“夏树君现在生活作风散漫,只能从一些细节上看出他的强迫症。他小时候,像个精准的小机器人,每天下午六点到八点,是他固定的娱乐时间,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这天,夏树君却在距离六点还有七八分钟的时候,就收拾好东西出门了。我当时就有种隐约的预感,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果然与往常不一样,他带着太宰君回家,问我:‘森先生,你可以养他吗?’就像……”就像知道自己今天会得到一个玩伴、或者是‘玩具’,所以提前出门迎接,把他带回来。“比起太宰君,夏树君实在太‘正常’了,社会化程度很高,种种行为都叫人无法挑出差错。”森鸥外沉默片刻,仿佛轻轻叹息了一声,“……总之,假如夏树君也突然离开,portaifa真要面临史无前例的难题了。”中原中也谨慎地答道:“我觉得……夏树不会。”“但愿如此吧。”森鸥外说。……森首领的担心,目前来看是过于早了。在忠心耿耿的干部和呕心沥血的黑心首领眺望未来的时候,北条夏树正在店里吃拉面,身边坐着portafia的前干部、现在逃人员,太宰治。太宰吃完最后一口面条,摊手:“给我卡。”夏树反问:“你不是到中也拿了?”“我炸他车,时机没选好。”太宰抱怨,“他马上就发现储蓄卡也丢了,现在不能刷了,我还没来得及取款呢。”北条夏树:“……”蠢蛋吧这是?他并不意外,掏出钱包,把所有现金拿出来,往对方碗边一拍。而太宰治也吃完了面,将纸钞收进兜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以后记得接济我。”他什么也没解释,走出门,身影如同一滴水,慢慢融进夜色里。两人吃了顿再普通不过的饭,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一场正式的告别,而离开的那位前路不明,生死未卜。几分钟后,北条夏树吃饱了,他倒是半点都不多愁善感,起身时,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摸钱包,打开仔细看不太常用的那张信用卡果然被顺走了。行叭。不愧是太宰治。夏树沿着街道慢吞吞地走,想:“下次遇到这混蛋一定要……”太宰治离开了portafia,他多少还是有点不适应,一部分是出于那稀薄且塑料的多年友谊,至于另外的原因……大概是,类似于“他已经找到了想去的地方、但我还没有”的,走在路上却突然被同行者弯道超车的不爽吧。他顺着商业街步行片刻,一如既往地神游太虚,放空自己。在红灯停下时,他突然若有所感地抬头,看到了那面熟悉又陌生的曲面大屏,屏幕正播放着当红偶像团体的应援广告。想起来了。这面大屏,是一年半之前,播放《旅行青蛙》广告的……北条夏树正飘荡在外太空的思绪就这么突然被拽了回来,悬浮的灵魂,突然稳稳当当地落了地。他拿出手机,准备趁着等红灯的功夫,看眼琴蛙在做什么。【旅行青蛙】呱呱给你寄明信片了哟,快来信箱查收吧~夏树:“!!!”不对劲,诈骗广告?富婆重金求子?想骗银行卡密码?……等等好像是真的!琴蛙真的给他寄明信片了?怎么回事!突然转性了?……屏幕的另一边。与natsuki交流用的手机app,从几天前开始不停地弹消息。【一周后,就是[natsuki]的生日了哟,快来看看他的愿望清单吧~】【三日后,就是[natsuki]的生日了哟,快给他寄……】黑泽阵觉得很烦,就跟natsuki的刷屏消息一样烦人。他尝试划掉,然而这条消息像是在界面上落地生根一样,怎么移都不肯动弹,后台关掉应用权限、重启之后也依然霸屏。黑泽阵停下了。他盯着那个显眼的日期片刻,并没有觉得那714这个普通的数字多么特别,也没有因为他多看一眼、它就变得与剩下364天不同。他当然不会准备礼物,也懒得点开所谓的【愿望清单】去看对方又新增了什么匪夷所思的奇怪心愿,他并不关心别人的、所谓常规意义上‘重要的日子’正如他全然不在意自己的生日那样。……但是。悬浮窗上的消息提醒,很碍眼。快一周了。如果不采取相应的措施,也不知道要在那碍事多久。算了。黑泽想。只是动动手指、寄张明信片而已,一键发送,并不消耗时间精力就当是……靶场的回礼。礼尚往来。……之类的。……收到琴蛙来信的北条夏树,感动得一塌糊涂,点开明信片。此刻,不管是什么内容场景他都会笑纳的,琴蝌蚪都没问题。毕竟这可是琴蛙琴蛙又在抽烟!屡教不改的坏家伙。北条夏树本来想如同往常一般训斥它几句,却突然间意识到,琴蛙年龄那栏明晃晃地写着19,按照人类的标准,它已经成年了。成年蛙只要不在公众场合抽烟,别人是没资格指指点点的。“……但我是别人吗?!”夏树理所当然地想,“我可是它爹地。”于是他气势汹汹地用斯托卡,找到正在外面晃荡的小呱,狠狠揉了一把它的脑袋。【natsuki】:g酱,你答应过我不抽烟的,你食言!琴蛙的帽子被他胡乱的指法搓掉了,柔顺的长银发也乱蓬蓬的,它简直要被夏树烦死了,垮着副表情,满脸写着“这神经病怎么又来”。它应该正在执行蹲点的任务,不想惊动周围的普通人,因此被骚扰了,也没有马上骂骂咧咧。琴蛙抚平头发,再把黑色礼帽捡起来,安回自己背上,就像往马克杯上装陶瓷盖那样自然。北条夏树乐了:“噗。”呱儿子真的好喜欢这顶礼帽啊。做完这一切,琴蛙才悄悄拿出手机,给他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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