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或许真是龙族素来的自负吧，芙嫣不认为自己会中招。

她看得见谢殒身上的黑气，恨不得将它们烧个感觉，该害怕的不是她，是它们才对。

夜深的时候，芙嫣回到寝宫。

谢殒第一时间发现，自书案后抬起头，额边垂落的发丝飘动，玉色的面颊上一双漆黑俊美的眼睛空洞而无神。

这样的眼神不适合他，他的眼眸该如清潭一样深邃冷冽。

芙嫣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清脆的响声让谢殒倏地回归神思，他抬起手臂自然地将芙嫣揽进怀里，见她拿起桌上的书，呼吸稍稍乱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

&ldo;看完了？&rdo;

&ldo;看完了。

&rdo;

&ldo;学会了吗？&rdo;

&ldo;……&rdo;

&ldo;不想说可以说。

&rdo;芙嫣放下书，转过身将他压倒在地上，&ldo;直接试试吧。

&rdo;

谢殒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没觉得冷，因为趴在他胸口的芙嫣身上温度烫人，他几乎不知该将手放在哪里。

芙嫣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翕动的眼睫，忍不住道：&ldo;为什么每次你都像是第一次。

&rdo;

谢殒：&ldo;……别说话。

&rdo;

&ldo;我偏要说。

&rdo;芙嫣眼睛有些红，&ldo;谢殒，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rdo;

&ldo;那我要如何才能让你不这样难。

&rdo;

&ldo;不知道。

&rdo;芙嫣埋头在他颈间，扯他衣服，&ldo;我也不知道了。

&rdo;

找不到。

万卷阁看了一半，几乎在灌顶，这样快了都找不到办法。

芙嫣呼吸很淡，语焉不详，谢殒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何而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