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彻在楼下射了一次,估摸逐渐地清醒了些,依靠在佳明扯皱的后背上。
这衣服显然不能再穿了,扯坏了肩膀上的弹力,没弹力就歪歪地松弛地吊在那里。
冷不冷?他抱她,吻她的脸:“有么有弄疼你?”
“是有点疼。”她说的是真话,穴口被快速的挤弄已经弄肿了,前半段她没什么水,干燥地发疼,些许里面还破了皮。
后半场就好了,好多了,集聚的水流被戳破了似的,大片大片地往外淌。
她被插得浑身乱颤,声音嘶哑地嗬嗬不止,脑海里知觉里自己成了藤,拥有无尽曲线的藤蔓,只能虚虚地竭力地握住栏杆。清晰又浑噩地感知着龚彻的阴茎整根地插进来,顶到脆弱潺潺的子宫口,几乎要从肚子里顶到喉咙里。她被一根鸡巴给整个地刺穿了。
囊袋清脆啪啪地拍打着前面的阴核,痒得她叫,主动把屁股翘高,这才就水到渠成了。
龚彻显然是粗暴的,但并没让她多痛苦,前头那点微不足道的擦动也不过是美味前的对照组。
她重新领略到被统治的快感,尽管他不再用以前那套“乖女孩”“小婊子”“主人的小母狗”来驯养她,不过是异曲同工地,对她敞开由里到外放纵的至高快感。
佳明想自己还是贱的,为什么以前就不能承认自己贱呢?
也许每一个贱货都是被禁锢给损害到,如果她能在青春时期自由地恋爱,跟无数最普通的少男少女那样谈一场简单的恋爱,这场恋爱勿论质量,只要跟寻常人一样,进行寻常的人生旅途,或许她便可以正面自己的欲望。
龚彻的手指,摸到交合处的手指,黏糊糊的带着汁液,送到她的唇边,佳明吮了进去,拿唇内的软肉和舌头包裹着他的指节。
指节弯弯的,放松地在里面,摸摸她的牙床和锋锐的地方。
于是佳明咬了他一口,手指坚硬,薄薄的皮肉包裹着坚硬的骨节,咬也不太好咬,只能算是温存和调情。
龚彻给她提好裤子,两人前后上楼,二楼的炉火还在细微地燃着炭火,油茶的味道经久不衰,外面远远的还有热闹非凡的人声。
佳明倒来热水,进了房间要洗,龚彻拿脚尖踢开门缝,看也不看地反手合上。
“佳明,把灯关了。”
这么一说,佳明心知还未结束,腿间滑滑的都没来得及洗,还是去关了。
龚彻走到床边,床腿大大分开着坐,自有男人在性中一派狂放慵懒,抽着烟踢了一下水盆,红瓷牡丹白底的水盆里自然荡漾开圈圈的涟漪,倒影着窗外斑斓的五彩之色。
佳明在盆子里看到两个身影,一个是龚彻的腿,一个是她的影子在绽放。
“过来。”龚彻抽着香烟,烟灰缸就放在手边,也不怕待会儿有动作给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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