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第1页_仿佛明白了什么表情(白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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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rdo;他沙哑地说道。

&ldo;刘斌生。&rdo;

他屏住呼吸，听着焦大人一字一顿地念出他的名字，他闭了闭眼，单膝跪下，&ldo;是。&rdo;

刘斌生……焦适之紧紧抿唇，带着隐含的怒意与浓浓的失望，他当然记得这个人，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个人。

在这么多个下属中，刘斌生是他一直带过来的，从当初上中所，到如今的指挥同知，他在后来把刘斌生带到了锦衣卫府衙，交托了重任。在他心里，刘斌生算不得最有能耐的人，却也是他极为信重的属下了。

然而偏偏背叛的人是他！

刘斌生重重喘了口气，嘶哑地磕了个头，&ldo;焦大人，卑职辜负了您的信任，谋害皇上，罪该万死。然而您效忠于皇上，也当能理解效忠之意，卑职愿为焦大人舍生忘死，也当为效忠之人抛头颅撒热血，此间并不冲突。&rdo;

焦适之紧握的拳头被另一道温暖的力量所笼罩，却是正德帝从身后握住了他的手，他漫不经心地说道：&ldo;不要拿你的所谓忠心来与适之相比，你可不配。&rdo;

&ldo;你是什么东西，萤虫也敢与日月争辉？！&rdo;

正德帝站起身来，夹杂着不知缘由的隐秘怒火，一步步走到刘斌生身边，一脚踢在他肩膀上，&ldo;你觉得你那混杂的效忠，能同适之相较，做梦！你全然是为了心中的欲望，把你同我的适之比较，都是在玷污他的声名！&rdo;

他嫌弃的看着被他踢倒一边的刘斌生，低喝道：&ldo;来人，把刺客给朕带下去，朕要知道所有他知道的东西！&rdo;

营帐外迅速有人进来，把瘫软在地的刘斌生拖了出去，很快营帐内又恢复了平静。朱厚照正想转身说点什么，却看到焦适之单膝跪下，&ldo;臣罪该万死！&rdo;

&ldo;你这是作甚！&rdo;正德帝眼眸一凛，冷声说道。

&ldo;若不是臣疏忽，根本不该出现这样的纰漏，令皇上时刻处在危险中。刘斌生是臣一手提拔，还请皇上责罚。&rdo;焦适之不畏地说道。

皇上的冷意勃然待发，却在触及焦适之的眉眼时又硬生生忍了下来，他不虞见到焦适之这般模样。三两步上前把人从地上扯上来，他不满地说道：&ldo;当初你调人的时候，我也来派人去查过，到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难道我不该承担连带的责任？&rdo;

焦适之急声说道：&ldo;皇上，若是如此，锦衣卫如此不力，臣更有责任了。&rdo;

朱厚照：……

&ldo;我是派东厂去查的！&rdo;朱厚照双手掰着焦适之的肩膀，两眼盯着他的眼眸说道，恨不得现在就能把这几个字刻到焦适之的脑海中。

&ldo;可臣……&rdo;

&ldo;什么臣不臣的，焦适之，你要知道，我忍到现在是因为怕你伤心，可你不要得寸进尺，拿疏远的称呼来伤我的心！&rdo;朱厚照低吼道。

焦适之不语，连肩头都僵硬了起来。

正德帝一直在观察着焦适之的脸色，发现他脸上似乎闪过了什么，一时之间也看不清楚，但他能清楚地知道，手下的身体在一点点放松，比起刚才的紧绷，焦适之似乎恢复了正常。

&ldo;我刚才情绪不好，还请皇上不要生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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