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盯了眼肖思然的背影，嗤道：&ldo;又不是走秀，还搞什么香水，拍个宣传片就要上天了。

&rdo;

&ldo;我也有一瓶。

&rdo;程音说，&ldo;但我还没用过。

&rdo;

那是去年她生日，一个表姐送给她的。

但她一个高中生，成天穿着校服，根本没有心思喷香水。

听到他们谈论香水，陈燃下意识嗅了嗅。

早上那股奶香味散去了，只剩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

陈燃突然开口问：&ldo;那你用的什么香水？&rdo;

程音：&ldo;舒肤佳妈妈安心香皂。

&rdo;

陈燃：&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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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课是张跃海的语文课，今天不讲题，做了个议论文专题，时间一晃而过。

下课时，他一边拿起书，一边说道：&ldo;程音，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rdo;

程音观察着张跃海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看来不是请喝茶，这才安心地走过来。

走到门口时，肖思然也正那种保温杯出去。

张跃海见了她，随口夸到：&ldo;你不戴眼镜还挺好看的。

&rdo;

肖思然抿唇笑了笑，目光瞥过张跃海身旁的程音，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张跃海带着程音到了办公室，让她坐下，自己倒是转身去饮水机倒水。

他泡了点菊花，又加了个胖大海，这才悠哉悠哉地走过来说道：&ldo;明天早上课间操后你去宣传办找王荟娟老师。

&rdo;

&ldo;啊？&rdo;程音问，&ldo;怎么啦？&rdo;

这时，班里的生活委员走进来，把一摞钱放在张跃海桌上。

&ldo;老师，资料费收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