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获得了一次不公平的胜利。
打得没力气了,我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间或欣赏一下自己的战斗成果,感到无比自豪和欣慰,仿佛头疼胃疼幻肢疼通通离我远去。他四肢大开,躺在床上,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血迹,疼得面部狰狞。
下一秒,上半身猛地弹起,把我压在床上,泄愤般吻了上来。
我浑身脱力,他压得我胸口憋气,翻着白眼死鱼一般。亏他还能吻得如斯动情,舌根齿列一丝不放,啜着嘴唇好像儿时吸吮薄荷糖。我后仰着头,躲避他太激烈的追逐。
这么强势,像是要把我吃掉。
我转过头,躲开他的唇,他就顺势咬住我的喉结。那是我的敏感带,百发百中,被轻轻咬一口,就苏了半边身子,何况咬完了又开始舔。这下子,连踢他的腿都无力地软下来,手腕被他抓着固定在身体两侧,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种情形,真像整个人被他的一对唇主宰。
&ldo;程远风……哈……&rdo;我咬着牙,忍住每一声呻吟,&ldo;你给我滚下去!&rdo;
&ldo;我不!&rdo;他把我的双手拉到一起,固定在头顶,空着的一只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游走,见我微微颤抖,低下头,含住我的辱首。
所以说,七年来,我跟他真是太过熟悉,熟悉到无论闹到多么不可转圜,都能准确找到对方的敏感带。
我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他见我放弃抵抗,缓缓地放开我的双手,用舌头玩弄着我的辱首,双手下移,打开我的皮带扣。我伸手阻拦,他轻而易举把我的手丢到一边,牙齿上下一合,我几乎不能自抑地叫出声来。
&ldo;啊‐‐&rdo;
他在我的叫声中离开胸口,舌头打着旋下移,经过肋骨,经过腰线,到达小腹。裤子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他双手并用,内裤脱了一半。我微微起身,拦住他的手,从牙fèng里挤出几个字:&ldo;别碰我!&rdo;
他微微一笑,说:&ldo;又想踢我?你舍得?&rdo;
我恨得五脏六腑剧痛,真想像上次一样踢一脚过去。但下半身被他压着,被他玩弄得又实在没力气,心中不甘,怒道:&ldo;你不是有宋晓么?滚!&rdo;
他怔了一下,就连整个身子都猛然僵了,不过五秒,恢复毒蛊般的笑:&ldo;我说过了,你们不一样。&rdo;
&ldo;程远风,你……哈,别……&rdo;
他低下头,竟然把我的二哥整个含进口中。我们在一起七年,情到浓时,口交是有的,可大多数都是他给我。我对这种性爱方式有点排斥,勉强做了几次,事后刷牙刷上半小时。以至于有次我刚吻到他下面,他就笑着向马克思保证他绝对用浴液洗过。这么一搅局,我根本没了给他口交的兴致,泄气般捏着他脸,自己坐了上去。
都说人要死之前,特别喜欢回忆过去,我果然日薄西山,连做爱时候都能走神,想到那么久远的过去。
白白让自己难受。
程远风技术高端,简直可以开个培训班专门教人如何在伴侣将射未射之际果断抽身。我被他这么上上下下一舔,如今身上不仅仅是软得无力,更加如同燃了团火,烧得发热。看着他的脸,听着他叫我名字,心里一阵阵抽疼,用手指捏他的胳膊,发泄一般。
说到底,我也憎恨自己。
他抬高我的双腿,扶着自己的二哥,轻轻地插了进来。我闭上眼,被他顶得一上一下,心里闪过许多念头,只是一个也抓不住。
后来就渐渐沉沦,憎恨也好悔恨也罢,都顾不得了。
进入设计部数月,宋晓的成绩有目共睹,突飞猛进,果然在月底例会被全票通过,获得每月优秀员工奖金。在会议室,宋晓得到全部门的一致掌声,显得激动又羞赧。我作为部门经理,不得不跟着大家微笑,亲手把奖状递到他手中。宋晓背对众人,笑弯了一双眼睛,青春的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漂亮得让人心生厌恶。
我忍着一口恶气保持微笑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狂喝水镇定,不巧这时有电话打进来,怒气顿时有了发泄方向。按下接听键,恶声恶气道:&ldo;谁!&rdo;
对方沉默良久,压低声音,道:&ldo;税务局查账!&rdo;
我翻个白眼说:&ldo;蒋磊,你精神病还没痊愈?&rdo;
蒋磊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说:&ldo;怎么又不高兴?&rdo;
我不想多说,敷衍道:&ldo;别提那个了,你打电话来做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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