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看著花记年一身半透明的青色薄纱,在红豔豔的烛火中染成暧昧的浅黄色,朝花记年挥了挥手,从窗子一跃而出。花记年看著晃动的窗棂,只觉得手脚冰冷,脑中一片空白,那层冰冷柔凉的面具紧紧的吸附在脸上,敷贴的如同一层真实的皮肤。
他长到十四岁,即便是上次的生死一线,也从未如此害怕过。除了害怕,更有一种深切的无力感。那层薄纱不能御寒,身子紧贴著身下柔软冰冷的绸缎面被褥,越发的觉得从骨子里不住的寒冷。滴漏中每一滴水珠敲响竹筒,都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蚂蚁混著汗水在四肢五骸爬过,却一动不能动,一句不能说。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大力从外推开。来人身穿双肩袖著银色蟒纹的黑色锦衣,腰中悬著象征地位的浮屠令。左鬓几缕鬓发结成小辫,束到後脑玄玉冠中,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瘦长的下颚,多添了几分冷峻和邪魅。
花记年圆睁双眼,看著他一手提著一坛女儿红,身上隐隐有酒气,一手伸过来抚摸自己的脸,感觉被蛇碰过一般,冰凉而柔滑,他几乎要哭出来。花千绝饶有兴致的看著这个容貌柔美的少年,在顷刻之间湿润了眼睫,眼眸中露出惊惧的表情,他於是笑了笑:&ldo;你在怕吗?怕什麽?&rdo;
花记年如果能开口,必然会哭著申辩。可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躺在床上,恐惧的等待一切。他原本还残存一丝希望,希望花千绝能在煌煌明烛中认清自己,可没想到那面具制作的实在精细,花千绝根本没有半丝疑虑。
&ldo;没什麽好怕的。&rdo;他笑著,一只大手按在花记年胸前,手指一勾,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束著纱衣领口的绳结,纱衣顺著弧度缓缓滑落,露出消瘦结实的少年的胸膛,肌肤紧紧的崩在肌肉上,看上去,锁骨很深,腰很细。
花千绝笑著吻上少年的唇,他感觉到身下的人肌肉颤抖了一下,但他不确定,因为这个孩子很安静,他轻易的撬开花记年的唇,刷过贝齿,勾著那人的舌,邀他共舞。花千绝技艺娴熟,但这个少年未免顺从的过分,即使他按著少年的後脑将他使劲凑向自己,让他喘不过气来,少年也只是湿润著眼睫,手脚冰冷,任他索求。
&ldo;好孩子。&rdo;花千绝这样称赞著,一只手将他身上的纱衣进一步剥落,俯身吻上了一颗辱珠,含在嘴里用牙齿撵咬,另一只手绕到他身下,准确的握上少年的分身,熟练的套弄起来,时不时用尾指轻如蝶翼般拂过铃口,但这样套弄良久,那分身在他手中还是毫无动静,花千绝蹙著眉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一番少年柔美的面孔,和他绝望的眼眸,良久方说:&ldo;还是怕?&rdo;
他见身下人并不答话,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伸手拿过搁在金漆果盘中至少有二十年份的女儿红,敲碎封泥,仰头喝了一口,邪魅的笑了笑:&ldo;第一次是有些痛,喝点酒就好了。&rdo;他说著,捏开花记年的嘴,抬高酒瓶,将一股酒液灌入他唇间,琥珀色的酒水顺著下颚滑下,花记年被呛的面色驼红,却依然发不出声音,便这样被硬生生灌进足足有大半坛的女儿红。霎那间,无欢阁中,酒香四溢,像花开荼靡的那一刻,苏软而醉生梦死。
花千绝看著身下很快染上一层绯红的身体,邪笑著:&ldo;还怕吗?&rdo;他见少年还是不答,也不怒,伸手滑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轻佻的碰触他的分身,然後一只手指再度下滑,缓缓插入ju穴之中。
那少年被灌的半醉半醒,似乎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身子苏软一片,除了略微蹙了俊秀的眉,并没有多大反应,温暖的内壁将花千绝的手指一圈圈裹起来,向更深处吸去,花千绝满意的叹息了一声,俯身在少年唇上轻轻一吻。邪魅的低笑道:&ldo;醉了?&rdo;他说著,再次加深吮吻的力度,少年的呼吸果然开始慢慢急促,带著甜腻的鼻音,唇齿间都是温热的酒香,染的床榻间一时春色暗渡。只是眼中湿润已久的水光,突然顺著面颊滑了下来。
花千绝邪魅的笑著,带了几分从容的倦意,他身上有浓郁的酒香,花记年唇中也有。那酒香俗丽如同最熏人的脂粉味,也浓豔如同最茂密的桃花香。花千绝从袖中摸出一瓶香膏,尾指蘸了一些,在少年後庭处细细涂抹,然後拉著少年松软无力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部。
&ldo;握著它。&rdo;他低声命令道,花记年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被制了穴道,那手一被松开,就无力的滑下,轻轻擦过青筋怒涨的分身。花千绝微微眯了眼睛,危险的说:&ldo;你是想惹我生气?&rdo;他伸出手,用力掐了一下少年半挺的分身,少年从喉咙里发出幼猫一样的悲鸣,双颊驼红,眼泪断续如珠。
花千绝笑著看他无力的躺倒在青纱羽衣中的模样,仅到肩背的黑发散乱在颈项,两点被咬的殷红的椒辱上泛著湿润的水光,随著急促的呼吸起伏。&ldo;吴秋屏没有教你如何迎合我吗?&rdo;花千绝似乎放弃了,摇头叹息道:&ldo;罢了罢了。&rdo;他说著,再次伸手开扩紧窒的甬道,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在内壁中缓缓出入,模拟著交合的律动,被内壁死死咬紧。这样用手指反复抽插了一会,花千绝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裤,掏出儿臂般粗长狰狞的分身,顶在花记年後庭处。
花记年还醉在女儿红的纯绵後劲中,只是觉得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住,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却还是逃不开在眼前乱晃的黑色红色的幻光,被点的穴道似乎终於出现了一丝fèng隙,他迷迷糊糊间记起要冲开它,却一时忘了为什麽要冲开,正当他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的时候,那滚烫硕大的东西,蘸著香膏的润滑,开始一点点挤进体内。
花记年沈默著感受到那事物一点点撕裂填充满後庭,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寂静的如同在酒香弥漫的深海中顺流沈浮,然後突然一个浪花拍过,波涛撞破,神志在瞬间惊醒,半闭的眼眸猛的睁大。惊讶,震怒,恶心,种种压抑的怒火推波助澜,当那庞然巨物试图律动时,花记年奋力的挣开穴道。
而这一切花千绝并未留意,他只是讶异的看到一直温顺的少年,唇角溢出血丝,然後扭动著腰身试图逃离他的怀抱,分身因这一个挣扎而被扭动著缠紧,灭顶的快感轰然落下,他的眼睛慢慢因兴奋而发红,爆发前只来得及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花记年扭动的腰身,将胯下凶器拔出一点,低吼一声,然後狠狠的用力,捅进甬道最深处。
第六章
花记年惨叫一声,身子弹起,然後向後瘫倒在床上,他手足并用的试图抗拒身上的男人,却被更用力的握住腰,连根拔出,再齐根而入,花记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抖著捂住自己的眼睛,因疼痛而呜咽,内壁因汹涌的攻势被不断的带出体外,鲜豔的颜色暴露在烛火之中。花千绝感觉到分身随著少年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被死死缠紧,不停吞入火热的甬道深处,极度的快感下,汗水晕过斜挑的剑眉,汇在眼脸,眼睛困难的半睁著,嘴角却挑起一个邪笑,低低抱怨道:&ldo;放松。&rdo;
他说著,一手紧握著花记年拼命推拒的双手,一只手再次拿过一旁的女儿红,喝下几口,一口一口的将酒水哺给少年,花记年死死闭紧双唇,拼命摇头,却被一点点撬开,一口又一口,直到温香的酒液全部滑入咽喉,他才再度沈溺在似有非有的熏热醉意中,身体再度失去控制。他听到隐隐约约的笑意:&ldo;乖,就这样,放松……我走的时候你再咬。&rdo;他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正在灼伤它的内壁,苏麻的,滚烫的,巨大的,在醉意中,他开始小声的呻吟,两条腿被一个人握住,缠上那人的腰,一波波的海浪,他觉得自己变成了浪尖上的舟,一晃又一晃,什麽都抓不住,也都干不了,除了呻吟哽咽,抱著那个人的脖子,然後双腿更加的缠紧他的腰……花记年听到那个人一直在轻笑著赞扬,恍惚间似乎被那人颠来倒去千百个姿势,甬道里储存下滚烫的热流,又一点点被重新挤出,落在床单上,女儿红的香气还在弥漫,混著苦涩的迷乱气息,他在神智昏昏的醉意中,双手紧紧缠定那人的脖颈,抚摸那人外衫零乱时裸露的强壮背肌,汗水粘腻,肌肤火热,发丝绞缠。y糜的,肉体碰撞的水声不绝於耳,汗湿的,结实鼓起的背肌在掌下起伏。
&ldo;好孩子。&rdo;他听到那人的叹息轻柔的落在耳上,於是啜泣著呻吟,下腹肌肉一阵抽搐,眼前被白光照亮。然後清明和醉意再一次挣扎在漫漫长夜。
花千绝在云收雨散後,从怀中掏出那个九连环,放在少年无力的手心:&ldo;赏你的。&lso;妙手能善解连环&rso;,你足够聪明,喜欢吗?&rdo;
他说著,将一旁的玄色外袍取过,盖在花记年身上,拍了拍掌,几个侍女低著头走入房中,整理床榻,然後将花记年搀了出去,无欢阁不知迎来送往了几多绝色,从来没有人能在这留宿一夜。想来今夜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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