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如果现在有机会建立个宗门,需要立些规矩,你能想出多少?”
娄小乙张口就来,“这还不简单,很多啊,比如不许欺师灭祖,不许同门相残,不许勾结外部势力,不许欺上瞒下,不许侵人洞府,不许夺人资源……太多了,我轻轻松松就能说出几十条来。”
古北就笑,“你看,你才几十岁的年纪,这些就都懂了!
轩辕入门的基本条件就是筑基,你告诉我,一万个人中,能找出一个不明白这些道理的么?
就算是戒律无数,天天背诵,他不想懂,仍然会装做不懂!
就算是轩辕一条戒律没有,你拿轩辕当家,又哪条是不知道的?就像是一家人,你会怎么对待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子女?
所以,轩辕剑派没有戒律,你自己看着办,超出修士认知了,自然有人出面收拾你!”
娄小乙就苦笑,“没有律戒,都没法定错量刑!”
古北很是自然,“量什么刑?轩辕就两种刑,一种没事,一种杀了!谁还耐烦給你定罪量刑?”
娄小乙又叹了口气,典型的强盗做派,全凭修士的自觉,他们就这么相信剑的力量?真以为自己是剑修,就谁都能做到不在曲中求,只在直中取?
肯定没这么简单!凭自觉只是一方面,还有暗处的力量,毕竟在修真界中,拳头大是硬道理,不是你披身执法弟子的皮就能怎么样的!
三日下来,在古北的灌输下,他知道了很多,这对一个从来没有加入过门派的人来说很重要,但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在其中如鱼得水那是另一回事,这个,谁也教不了!
“师兄,有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古北就斜了他一眼,“你装什么蒜?这些天下来你所有的问题又哪个不是私人问题?真以为是为轩辕修行的?你就是为自己!只不过有所成就后不要忘了給你机会的平台!”
娄小乙轻笑,几天下来,他更进一步的了解到了轩辕的作风,可能就是古北的作风,反之亦然!
不管是装出来的这种洒脱不羁,还是轩辕剑修真的个个如此,但他至少知道怎么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这不是他在这个修真世界三十多年的经验,而是来自前世的经验,虽然他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
“师兄,穹顶范围这么大,殿堂无数,气势恢宏,但在我看来都是太高大上的地方,就没有那种更凡俗化的地方么?
比如,吃个酒?耍个钱?嗯,放松一下紧张的修行……”
古北看着他,过了数息才斥道:“你就是想知道窑子在哪里吧?跟我扯什么凡俗气,吃酒耍钱?”
娄小乙就有些尴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舍弃不得,总要物尽其用,这时间长了不用,血气淤积,筋络伸缩就要受些影响,故此……”
古北任此职司,引领新人已超五十年,他的情况有些复杂,上不了金丹有自己的原因,也有与人战斗伤了根基的原因;五十年前,在无数次冲击后自觉于大道无缘,于是留在登临殿这个管理筑基修士的殿堂中做些接引的工作,属于登临殿中比较轻松的职位,一般都交給有经验有耐心的老修来担任。
第181章捕剑一
五十年中,接引新人无数,送新人捕获剑丸也无数,绝大部分都是失败的,成功的就只有几例,在他的感觉中,这成功的几个都隐隐的有种独特的气质,事后成功捕获剑丸,成功入得内剑一脉,才让他慢慢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非常人,才有非常之事!
这是他最后一次接引新人,眼前这个娄小乙,也有种独特的气质,却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他也说不太清楚,就像一只不情不愿的鸭子!
在他接引的数百人中,有喋喋不休询问剑丸的,也有故作轻松左右而言他的,有信心百倍势在必得的,也有患得患失信心不足的,还有放弃捕获先加强自身的,不一而足。
但在转天就要上场捕获剑丸的前一天,还想着哪里有窑子的,这是第一个!
“你不担心?”
娄小乙就不解,“我应该担心?您不是说了么,捕获剑丸只是人和剑丸之间心灵沟通的过程,又不危险,不会打打杀杀,至不济捕获不成加入浩浩荡荡的外剑队伍,又不当吃喝,
您也说了,修士这一辈子,未必就能次次都挑最好的,最适合的就是最好的!
成不了内剑我就做外剑,做不了外剑我就拎把剑,只要剑修精神在,其实练不练剑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古北就知道,这小子对他的术法还是念念不忘的。
转过天,古北把他带到闻广峰峰脚的一处宽阔场所,有点像娄小乙前世的国外竞技场的感觉,只不过更大,但是却没有观众席。
两百余丈为径,圆形,无顶,四周百来根巨大的拱柱,上有各种剑纹浮刻其上,
这是一个巨大的法阵,还未启动,虽然娄小乙根本就搞不清楚这法阵的基理,但不妨碍他做出判断。
人已经不少了,目测起码过百,还有人在源源不断的前来,大部分都是最近一段时间新入门的筑基,比较生涩,站在其中东张西望的;也有些一看就是老鸟的,这是已经来过一次的修士,这一次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古北最后提醒道:“进去后,分散站开就好,不要和人搅在一起,以免剑丸飞来产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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