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翁佑之的激动，张不倦明显看起来&ldo;冷静&rdo;很多，虽然他没有挣脱来翁佑之的手，却也一直没有回应，只轻轻叫了声爸爸。

&ldo;有些事作为长辈不好开口，你还是自己说吧，翁先生找你找的很焦急，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两人还是好朋友。

&rdo;张文执拍拍他的肩，然后对翁佑之微微一笑，便转身上楼，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翁佑之和张不倦。

&ldo;前天听我爸爸说，院子里的腊梅快要开花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看好不好？&rdo;翁佑之展颜一笑，对他这一天的失联闭口不谈。

&ldo;翁老师…&rdo;

&ldo;嗯？&rdo;

&ldo;对不起。

&rdo;

翁佑之笑容渐淡，&ldo;对不起什么？你真的要出国吗？&rdo;

&ldo;不是，我…我们可能不能在一起了。

&rdo;说完，张不倦低下头。

翁佑之松开手，插回自己的裤袋里。

&ldo;为什么呢？&rdo;翁佑之发誓，他从来没发现自己有这么好的忍耐力和控制力，能够继续这么细声细语询问到底。

&ldo;我觉得，我还没有想清楚…&rdo;

沉吟许久，翁佑之才道：&ldo;你应该打个电话的。

&rdo;

&ldo;对不起。

&rdo;张不倦的声音微不可见，但是翁佑之听清了。

翁佑之看着他越来越低的脑袋，一瞬间的愤怒，悲伤和不甘，最终都化为无奈，他一点也气不起来了，甚至想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没关系。

但是他并不是个大度的人。

&ldo;我接受你的道歉，新年快乐，再见。

&rdo;翁佑之不等他回答，便头也不回，直接走出了大门。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不倦顿时泪如雨下，张文执不知何时又下来了，看着他痛苦，面色凝重。

&ldo;你们的感情太脆弱了，这不是爱，只是一种错觉。

&rdo;

&ldo;可是我不是。

&rdo;张不倦大声反驳。

&ldo;但是他是。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