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不敢说话,无助感逼得他眼眶泛红,连抽噎都是极克制的,尽力蜷缩起来寻求一点安全感。转眼间,阮曦然就从旁边的小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大笼子,里面是一条手腕粗的蛇,没有毒性,但足够渗人。白沫看到那条蛇后,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身体仿佛有千斤重,连扭动一下都是僵硬的。阮曦然笑着打开了笼子,只见那条蛇缓缓爬向了白沫,白沫吓得面无血色,本能的往后躲,直到退到脊背抵到墙壁。“胆子这么小啊?那就让它多陪你一会儿,它很乖的,不咬人。”阮曦然挑了挑眉,笑着道。白沫浑身微微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除了铺天盖地的恐惧,还要忍受着愈发剧烈的疼痛,喃喃道,“肚…肚子疼……”?折磨早产他不会生孩子……身前高隆的孕肚微微变形,又明显下坠了几分,白皙的肚皮格外紧绷,能清晰地看到被顶出的一个个小鼓包。“好…好疼……孩子……”白沫呼吸短促又凌乱,低低的呻吟出声。他很想揉一揉肚子,奈何双手被捆着,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力地仰着头,半张着嘴巴,急促地大口呼吸。白沫看向隆起的肚子,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哽咽,茫然无措的喃喃出声,“孩子……好疼……”肚子里仿佛不是个孩子,而是一大块满是锋利棱角的石头,正在一寸寸地磨着腹中的软肉,鲜血淋漓。这股疼痛尖锐又绵长,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时间,白沫疼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也溢出了一层冷汗。在疼痛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白沫咬破了下唇都没有察觉到,鲜血染红了唇,有种破碎的妖冶的美感。阮曦然笑意盈盈地欣赏着白沫的丑态,得意的眼尾上挑,又故作惊奇道,“不会这么快就要生了吧?”白沫已经疼的几乎晕厥,半睁着眼睛看向阮曦然,眼神迷离又涣散,“救…救我……”阮曦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换上了一副阴狠的表情,大声喊道,“死心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而那条蛇缓缓爬向白沫,很快就贴近了白沫的脚踝,当冰凉的蛇皮贴上温热的皮肤,白沫浑身猛的哆嗦了一下。白沫吓的扭动身体,拼命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呜咽着哀求,“求你,救…救我……”极大的恐惧严重刺激了白沫的神经,情绪已经濒临崩溃,温热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沿着脸颊往下流。孕晚期的身子本就格外脆弱,现在又受了惊吓,虽然还不到预产期,但很明显,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世了。意识到这一点后,白沫脸上浮现出绝望的神色,进退两难却又无可奈何。“好疼……”白沫喉咙里发出短促又模糊的音节,他不想喊出声,可是实在太疼了,就仿佛被千刀万剐一样。他在心里迫切盼望着黎锦出现,祈求他能来救自己,不知不觉间,把黎锦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那条手腕粗的蛇缠绕着白沫的小腿,慢条斯理地吐着信子,缓缓向上移动,冰凉感带来一阵阵颤栗……阮曦然站在不远处,笑容张扬,心情愉悦地欣赏着这一切,甚至还特意拿出手机拍了视频。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曦然像是欣赏够了,“好心”地收起了那条蛇。白沫浑身瘫软无力,细白的小腿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中透着虚弱,眼神涣散,似乎是已经强撑不住了。没了蛇的威胁,白沫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轻松也只持续了一瞬间,下一秒,肚子里传来的疼痛,让他恨不得能咬舌自尽。实在太疼了,白沫绝望地仰起头,发出一串悲戚的呜咽,他该怎么办啊……阮曦然走到白沫跟前蹲下身,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皮鞭,轻佻地用皮鞭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怎么样?痛苦的滋味不好受吧。”白沫咬紧牙关,硬生生将痛呼声压在喉咙里,尽管已经如此狼狈了,他还是不想让阮曦然看他的笑话。“这点痛算得了什么,还有更疼的呢!”阮曦然压低了声音,低笑道。而后阮曦然起身挥动鞭子,毫不犹豫地挥向了白沫的脸,因为带着恨意,手上更是不遗余力。“唔……”白沫闷吭了一声,额头的青筋凸起,脖颈处顿时涨的通红。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一道鞭痕清晰可见,很快就肿了起来,隐隐渗着血,模样看着很是凄惨。“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能让黎锦喜欢的?要是这张脸不好看了,你觉得黎锦还会喜欢你吗?”说着,阮曦然又挥了一鞭子,结结实实地落在白沫另外半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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