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过去家母庄园的所在地。

&rdo;马丁?塞利纳斯的合成器低声道，&ldo;在北美保护区中心的心脏地带。

&rdo;

贝提克正检查着医疗设备的输出信息，现在抬起头来。

&ldo;我想，在天大之误前的日子里，这地方名叫伊利诺伊。

&rdo;他说，&ldo;我想，这是那个州的中心。

看哪，草原回来了。

那些树是榆树和栗树……如果我没记错，这些树在二十一世纪的此地，应该已经绝种。

悬崖那边的那条河向西南偏南方向流进密西西比河。

我想……啊……安迪密恩先生，你曾经在这条河上旅行过。

&rdo;

&ldo;是的。

&rdo;我记起了在汉尼拔的情景，那条脆弱的小舟，那次离别，还有和伊妮娅的初吻。

我们在那儿等着。

太阳升高了一些。

微风拂动着草地。

在那列林木对面的什么地方，一只鸟聒噪了几声。

我朝马丁?塞利纳斯看去。

&ldo;小子，&rdo;诗人老头的合成器说道，&ldo;如果你希望我恰好在什么时候死去，让你免除日晒的痛苦，还是别指望了吧。

虽说我奄奄一息，但我这条老命还能撑一阵子。

&rdo;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他那瘦骨嶙峋的肩膀。

&ldo;小子?&rdo;诗人低声道。

&ldo;是，先生。

&rdo;我说。

&ldo;几年前，你跟我说，你那姥姥，就是你管她叫外婆的那个，总是叫你背诵《诗篇》，把你的耳朵都磨出老茧了?是这样吗?&rdo;

&ldo;是的，先生。

&rdo;

&ldo;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描述这个地方……还记得它在我那个日子是什么样的?&rdo;

&ldo;我可以试试看。

&rdo;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