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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术刀向伤口的深处切去,我感到伤腿的肌肉的活动。
我闭上了眼。
我可以听到外科手术器械的声音和伤者沉重的呼吸声。
虽然刚上过一些麻醉药,他还是在桌上痛苦地扭动着。
接着,我听到了一个几乎不能忍受的锯子声。
不一会儿,我感到手中的伤腿变得异常沉重,我睁开眼看到双手正举着这条被锯下来的腿。
医生刚刚做了截肢手术。
在那里有些笨拙地在一种悲剧性的气氛中拿着这条腿,我以为我会晕过去。
最后我把腿放到了桌子边的一堆绷带上。
就算活到100岁,我恐怕也不会忘记这条腿的。
我的司机已经离开了。
我想把注意力转移一下,但是一直到半夜才勉强缓过来。
我又被叫去做了一些和刚才的截肢一样让我痛苦的事情。
到了凌晨两点中,终于走出了临时手术室,外面的寒冷一下子就包围了我。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当想到那些垂死的伤员和到处的鲜血时,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我的卡车。
天空还是依然清朗,风也停了下来,农舍和卡车在雪光的反照下显得格外突出。
我没有看到一个人在外面。
我穿过村子找寻我的雷诺卡车。
接着一间屋子的门打开了,一个裹着厚厚毛毯带着毛瑟枪的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当那个人看到我时,他嘟囔着说:&ldo;你进去吧,现在轮到我了。
&rdo;
我不解地说:&ldo;去哪儿?&rdo;
他说:&ldo;去里面暖和暖和,除非你想再站一岗。
&rdo;
我说:&ldo;但是我今晚不站岗,我刚才在帮医生,现在要去睡觉了。
&rdo;他嘟嘟囔嚷地说:&ldo;明白了,我以为你是……&rdo;他随口说了一个名字。
我追问道:&ldo;你说有个可以取暖的地方?&rdo;
他回答说:&ldo;是的。
你可以进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