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梦！”

林千千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你知道点什么。”

王钧智非常肯定。

逐步逼近她，挽起袖子，好像要对她动刑一样。

“我根本不想知道！”

她有点害怕，崩溃地说。

林千千觉得这事太诡异了，她怎么能又是自己，又是他人呢？

程学林跟李宣华做爱时的那种快感、战栗，李宣华皮肤上的滑腻，她身上的香味，都新鲜得像是刚发生的那样。

热腾腾的：她的呻吟，她的呼吸，她的眼神。

王钧智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接近午夜了，他叹气。

“你不想就算了。

我很高兴你画了我，我收了几幅山水画，我知道你擅长这个。

只是不知道你会画人物……现在太晚了，你睡觉吧，我回去了。”

他转身准备离开，林千千看着他那么开心而来，现在落寞而去，心里不是滋味……她本来还想跟他聊很多的。

“没有了，他只画过你。

不会再有了！”

她忍不住说。

啪的一声，王钧智用力摔上门，这次他转身，把外套都扔了，直扑过来要亲她。

林千千马上后退：“你身上都是臭味！”

王钧智笑，牵起她的手，亲她的手背。

“还有呢？你快说，你都想起什么了。

这样是有用的对不对，找回来的东西越多，你就会想起来更多的事。”

林千千摇头。

“不是的，不是我想起来的。

是他告诉我的，这个很难解释，反正就是，突然有个人告诉了我一些事。”

他皱眉：“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

“就是程学林的声音在我脑子里。”

林千千觉得自己活像神经病确诊。

“他就是，很高兴，你发现了这个画，还说就这一幅了。”

“是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钧智盯着她的眼睛，想看穿她，看进灵魂深处，把那个会说话的灵魂抓出来，问清楚。

“你什么时候偷看我办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