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群众的力量是恐怖的,舆论出现苗头的早期没有出手干涉,后期就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俞绥不认识字似的盯着头几个标红的帖子,诺诺地问:“阿文,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杨飞文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给他原话重复了一遍。“啧。”俞绥眼皮子一跳,“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磕cp这种事数年来屡见不鲜,但是就算是娱乐圈内,一对温热的cp热络程度才堪堪能达到平均每天更新二十篇同人文。冷门cp没有这个待遇,甚至有些千年cp都很难达到这个热门程度。杨飞文不以为意:“说什么糊话,我萌的cp怎么可能be。”俞绥:“谁说这个了。”那帖子里铺天盖地的同人文和同人图,还有人把俞绥考场生病趴着的模样添油加醋画了出来,旁边是端着热水一脸冷酷的纪检部部长。画手还怕大家看不懂,在部长的头旁边标了个加粗的“心疼”。当事人此刻就是一脑门官司:“”假的!只不过这个q版的人物画的实在可爱,头顶呆毛蔫了似的下垂,呆滞地望着试卷。旁边的部长惟妙惟肖,虽说面无表情,动作和耳朵颜色却透着一股子言不由衷的反差萌。“这张图啊。”杨飞文凑过去一看,乐了,“现在最高热度的就是这个了。”俞绥嫌弃地离满手油的杨飞文远了一点儿。他把图里的自己放大,默默存了去掉部长的那一半。俞绥是过了两天的晚上才知道那套同人图是画手为了另一部热度极高的同人文画的。那篇同人文看日期是在六月中旬开始连载,字数庞大,更新稳定,每次发布底下都是一片嗷嗷叫。因为俞绥浏览过这个帖子,所以今晚同人文更新的时候弹出了提醒。小少爷洗完澡将自己砸进床铺里,自动亮屏的手机快乐地弹出一条推送。[今天俞绥被部长吃了吗?]什么玩意这么不正经?吓得小少爷蹭地抬头,磕到了床沿的置物架。俞绥眼冒金星:“”操。彼时杨飞文接在俞绥后面洗澡,这货来的时候背了一书包,塞了两套衣服,美名其曰说要陪他,其实是为了躲避他妈的唠叨。俞绥的动静太大,杨飞文扒着浴室门探头紧张兮兮地问:“发生什么了啊?”“没事,洗你的。”俞绥抱着手机边揉脑袋,龇牙咧嘴道。杨飞文又缩了回去。俞绥紧张兮兮地抓着自己的手机,有一丝丝好奇,又有一丝丝忐忑,抱着被子掩耳盗铃似的躲在床脚解开锁屏。刚点开,他又想起什么,勾头把杨飞文的手机给抓了过来。点开来,一模一样的推送横在锁屏界面。俞绥一阵无言以对。这不正经的推送来自那个长篇连载同人文,同人文的名字也取得似是而非《老鹰抓小鸡》俞绥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搞懂为什么是这个名字,自己看自己的同人文感觉十分微妙。他以前也看过。古往今来的帅男俊女都难逃被同人的命运,俞小少爷的肤色在学校里就是一道亮眼的存在,瞩目力极高。俞绥看过别人的,也看过自己的,看过自己和很多不同的人的,但是因为没有代入感,往往看一个跟自己同名的人物的感觉,对他自身没有什么影响。这次不大一样。作为热度极高的连载同人文,笔者把两个角色都描写的十分生动,抑扬顿挫和小高潮点把握精妙。俞绥一目十行,划的飞快,很快看到了那张配图,和配图上面的文字。居然是他胃疼那天病怏怏趴在桌上的事。他这一眼过去看到了许多情深意切,疼痛难忍,外刚内柔。小少爷十分不满:“谁是小鸡?”“什么一眼万年,哪有。”他没眼看下去,迅速退出,一边念着非礼勿视,一边翻找视频看。拥有手机以后的人类总是喜欢在睡前干一些不一定有意义的事,碎片式地吸取杂七杂八的信息直到把自己累到睡着。俞绥给杨飞文留了位置,躺在另一侧,天马行空地想他和杨飞文或者他们班上其他人同吃同住,关系怎么也比跟纪检部部长熟悉多了,怎么他们偏偏就吃上了他和部长。那可是纪检部部长,是一般人能组的cp吗?手机忽然震了一下,俞绥下意识撒手。任由手机掉到被褥里。他过了两秒才抓起来,这次倒不是什么贴吧,显示是微信,有新的好友申请请求。俞绥换了个姿势玩手机,他点进微信,直奔新朋友。他有两个微信账号,是因为原先用的那个微信号在学校里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查一下都能找到,好友添加记录漫长堆积到九十九,他就另外又申请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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