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来时就病恹恹的,可能已经死了罢,毕竟这种地方……身体康健的都不一定走的出来,更何况他那样的,死了也正常。”单鹤回答的倒是轻巧,完全没理会花寻愈发升腾的怒火。
“你——”花寻一时语塞。
“开玩笑。沈爻哥哥去哪儿,我怎么会让你知道,他只和我说了并且要求保密的。”单鹤见着花寻的反应不禁笑出声来,在这总静谧的环境之下,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还带着一丝得逞之后的小骄傲。
这声“沈爻哥哥”宛若一记闷棍似得,打的花寻半天没回过神来。
如若有血缘关系,这声哥哥叫的理所应当,就是寻常手足之间的称谓。但如若是没有……这声哥哥就多少有些暧昧的些,甚至会经常用于某种场合用来助兴,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这种背德的感觉。
花寻没再问,毕竟事已至此,多说也是徒劳。
单鹤见此笑的愈发灿烂,甚至还伸出手在花寻肩上十分郑重的拍了几下,“择清仙君,仙人非圣人,后悔也乃寻常之事。不过要是换了我,要是看着自己一手按着喜好养大的到最后心向别处……这么说来择清仙君真是宽容大度。”
花寻没理会他,而是选择径直往回走。
横竖沈爻也不是他养大的,宽容大度也是理所应当,花寻如是想到。
后半夜倒是没有什么骇人的风沙,除了有些凉之外,一切尚且算得上平稳。
花寻瞧着身边儿那个裹成球的小少年已经睡着了,思量着自己要不要也打个盹儿。
虽然说是思量着,但身体其实已经先一步诚实的付出行动了。
花寻记得自打成年之后就没再做过梦了,毕竟工作和学业上的双重压力之下,能睡个安稳觉就是万幸,哪儿来的闲工夫去梦那些有的没的。
然而今日却是意外。
入梦而来的……兴许对别人而言是一刻能值千金的东西,然而对于花寻而言,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何止是难以启齿,简直——说不得说不得。
尤其是花寻还是知道自己是在梦中的情况下,更是羞愧难当。
梦中的场景倒是熟稔,正是九重仙阁最顶端那间素雅的屋子。
当然,没有那些骇人的怪物,有的只是淡淡的檀香混着墨香,还有从窗棂透下来柔和的天光。
还有两个人交织的呼吸声。
花寻瞧着自己身上不同往日,换了一身装扮,不同往日的素雅,而是带着点儿妖冶,半遮半掩。而且身后不知为何也多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是没进化完全动物一样。
不过这点儿半遮半掩的衣物很快便成了毫不遮掩。
花寻打量了一圈身前之人,身形颀长,面容祥和,道袍上的祥云瑞鹤绣工精致,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只可惜带着面具,看不清其貌。
木质的地板上并不冷,哪怕未着衣衫直接躺上去也并不会觉得难受。
尤其体内的温度还在不断上升,贴着地板反倒是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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