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木愚说:“你是不懂法律,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没有理由给他钱的。”
小远说:“我也不识多少字,发短信还尽错别字,我也不懂法律,反正我们这里就是谁先提出离婚就得给对方的钱的。”
施木愚说:“那等你过来慢慢再说吧。”
小远说:“要想和他离婚就得给他钱,不然就离不好!”
施木愚有力无气的说:“我知道了!”
他太性急了,时机还早的很……也就像某作家的一篇小说里,某个男子娶了个小姐,结婚时一个文人送了一副对联道:掰指头数天气等到今日,从决定到结婚真不容易!施木愚你才认识小远几日,岂不是痴人做梦异想天开?
第四节 一点红
这一日,施木愚和仇大海应约到了长梁化纤厂门口斜对过的一点红歌厅。这房屋是四层建筑的小楼房,紧在金矿路北边上,公路以上两层,地下两层。地下两层背靠公路,面对土地,与一楼门口相背,也算后门吧。后门前是一条可过三轮车的小道,也不常走人。此楼与别人家楼房相连,走后路要绕过一段才能上金矿大道。
这楼已经盖过三四年,从没有经营过,一点红也是刚挂不久的牌子。楼房地下两层和一层除个别房屋外只刮了墙,楼道铺了地板砖,楼梯安了不锈钢护栏。地上二层没有收拾,还是刚盖起房子时的样子,地上老厚一层土,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墙上也是脏脏的。
顺便说一下楼斜对过的化纤厂。这化纤厂直接归红丹市管,前些年是响当当的一流企业,工人的工资每月多则三四千少也在两千往上,好些个东西比如日用品、液化气等都靠发,工人们一直是乐得合不住嘴,昂首挺胸觉得了不起,只因改革开放的东风劲吹,私营企业一拥而上,被河南家的一些民营企业抢去好一部分饭碗,所以效益比以往差了许多。尽管如此和其他一些企业相比仍然属于佼佼着,因此厂里的工人手里有钱化。尽管铁饭碗时代已经过去,但他没有被经济的大潮开放的洪流所淹没,依然健在。这就是现在的红丹市化工化纤有限公司!
施木愚和仇大海随房东高玉山看过房屋后,到一楼(在地下数也算三楼)房间说话。施木愚说:“怎么这间没有刮墙?”
高玉山说:“这是给我哥留的。这房子基本上都是他看着盖的,木制门窗也是他自己割的。他说他来了也好有个住处,就给他留了这间没有刮墙,还有捱着的这间也没有刮墙,放着一些杂七八东的东西。这屋里的立柜、沙发和床都是我哥自己割的,都年纪多了。这房子是我爸的,他是退休教师。”
仇大海说:“盖这房子花了多少钱?”
高玉山说:“十七八万吧!可把我和我哥累坏了,花了一点钱也没有了。我市里还有一套房子,也花了我十几万,一点钱也没了。要不早自己经营开了。”
仇大海又说:“你在什么单位上班?”
高玉山说:“我在矿区科技委上班,原来在农业局当了十多年局长,嫌当一把手麻烦不干了。”
施木愚想,这当干部的应该素质高,也许好打交道。
仇大海说:“你这房子打算租多少钱?”
高玉山说:“地下两层两万吧。”
仇大海说:“价太高了,连暖气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只这么个空壳还那么多钱?”
高玉山说:“价格可以商量嘛!”
施木愚说:“开歌厅这后边也不行,没有路,也没有停车场。”
高玉山说:“这可以和村里商量,占他们一些地,给他们赔一些产量。”
施木愚说:“这房子是你的,属于你的长远利益,你得负责办理。”
高玉山说:“这我去解决,你们就别管了。”
仇大海说:“一点红的名字太难听,手续办了没有?”
高玉山说:“给了文体局老贾一千两百元,靠他给办,还没有办下来。那好说,反正有咱的证呢,名字嫌不好听可以改一下。”
施木愚说:“你能找下小姐吗?”
高玉山说:“我认识的小姐不少,我单位的弟兄们也尽下歌厅的,到时候看吧,我想,找几个小姐不发愁。我当一把手的时候,一年连请带自己消费不知化过多少钱!”
施木愚听了这句话似乎羡慕当官的风度,却忽视了官老爷们的德行,他们在拿谁的钱消费!缘何如此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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