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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
&rdo;我说。
&ldo;是的,我也不知道。
但是别人告诉了我。
你要知道,很多患者没有等到麻风进一步发展,就已经死于其他原因。
不过,我刚才讲到哪儿了?啊,对了。
我到达豪拉车站的时候是傍晚。
当时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考虑过去国外求医,也想过忍受疾病缓慢侵袭的疼痛岁月。
这种病的治疗总是难免隔离和羞辱,我已经准备好了承受。
这些我都想过,卢察克先生,但我最终选择了拒绝。
下定决心以后,我感觉十分平静。
那天傍晚,透过头等包厢的车窗,遥望豪拉车站的灯火,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和整个宇宙一样安宁。
&ldo;你相信上帝吗,卢察克先生?我不信。
现在我也不信……确切地说,我不相信任何光明的神祇。
但有别的……我说到哪儿了?对。
我离开车厢,内心一片澄明。
这个决定不但能让我免遭残疾之苦,也替我一并豁免了别离的痛苦。
至少我当时曾这样以为。
&ldo;我把行李随手送给了车站的一名乞丐,他万分惊讶。
啊,是的,请你务必原谅我昨天向你传递手稿的方式,卢察克先生。
我现在能享受的快乐不多,讽刺正是其中之一。
我只希望我能看见那一幕,那该有多好。
我们说到哪儿了?是的,我离开车站,走向那座我们称之为豪拉大桥的宏伟建筑。
你见过那座桥吗?是的,你当然见过。
我真笨。
我总觉得它是某座抽象雕塑中一个美丽的部件,卢察克先生,很少有人能够发现它的艺术美感。
那天晚上,豪拉大桥相对比较空旷‐‐桥上只有几百个人。
&ldo;我在大桥中央停下脚步。
我没有犹豫太久,因为我不希望给自己太多时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