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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的。
&rdo;我回答。
一滴汗珠凝结在古普塔先生的鼻尖,跳动的烛光投出的人影足足有十四英尺高,&ldo;你们有没有收到达斯先生的其他手稿?&rdo;
&ldo;还没有。
&rdo;古普塔先生说。
他的黑眼睛湿漉漉的,眼圈很重。
烛泪滴落在绿呢桌面上。
&ldo;委员会将决定该如何处置这部史诗之作的英语版权。
&rdo;
&ldo;我想见见达斯先生。
&rdo;我说。
桌子周围的人们互相交换着眼色。
&ldo;不可能。
&rdo;开口的是那位女士。
她的声音高亢尖细,就像锯子在金属上摩擦。
气急败坏的鼻音和她高贵的形象很不相称。
&ldo;为什么?&rdo;
&ldo;多年来达斯一直杳无音信,&rdo;古普塔温和地回答,&ldo;有一段时间,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他已经死了,于是我们深切地哀悼了这位国宝级的诗人。
&rdo;
&ldo;那现在你们又怎么知道他还活着?有人见过他吗?&rdo;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
烧了一半的蜡烛噼啪作响,尽管屋里一丝风都没有。
我觉得越来越热,开始有些不适。
有那么一秒钟,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蜡烛很快就会燃尽,我们将坐在潮湿的黑暗中继续交谈,就像一群没有身体的鬼魂,在一座死去的城市的倾颓的建筑物里徘徊不去。
&ldo;我们有他写的信。
&rdo;迈克尔&iddot;莱纳德&iddot;查特吉说。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几封信,挺括的信封发出窸窣的声响。
&ldo;毫无疑问,我们的朋友还活着,他就活在我们中间。
&rdo;查特吉润湿手指,弹了弹叠得整整齐齐的薄信纸。
昏暗的光线下,手写的印度语看起来宛如符咒。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查特吉先生大声读了几段。
信中问到了一些亲戚的近况,提起了几位共同的朋友,还回忆了一场二十年前的讨论细节。
写信者问古普塔先生,多年前是否为达斯的一首短诗预付过稿费,但后来一直没有出版。
&ldo;好吧,&rdo;我说,&ldo;但我得亲自见见达斯先生,这对我的文章来说非常重要。
只有这样,我才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