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再问你一次,我把自己交给你,要不要?”雷狗不回答。“‘不’就一字,用不了两秒。”丘平继续进击。雷狗被他缠得没办法,随口道:“你要怎样把自己交给我?”这一问丘平倒是很难回答,怎么交,难道要一条条指导吗?他道:“亲我。脱我衣服,可以先脱上身。”雷狗不说话。“亲我脖子,你想亲哪儿亲哪儿。”雷狗的气息暖和他的脸,两人靠得很近,丘平想,亲一亲很方便嘛。情欲在心窝熊熊燃烧,他继续说:“你可以拉开我的裤子,亲我肚子,使劲拍我屁股也行……”雷狗打断他:“住嘴吧。松开你的爪子,自己站起来。”丘平身体化了水,就是不肯放开雷狗。“要不换我亲你?你想我舔哪儿,我听你的。”雷狗终于粗暴地扯开丘平的手。越过边界了!雷狗的脑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丘平的骚话,生成出一个个画面,比话里的描述还要过分,还要不堪入目。他感到羞愧,有一种犯禁的偷偷摸摸的愉悦,这愉悦让他更是不安。丘平双肘撑着地,挑衅地笑道:“别装什么都不懂,就算没看过这类片子,在我们家客厅住过那么多天,听过我跟他怎样做吧?”雷狗欺身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丘平,按住丘平的嘴,“不准说话。”不能放任这家伙,越说越过分了!丘平兴奋得硬邦邦的,点点头。雷狗的手劲太大,他呼吸受阻,白皙的脸微微发红。雷狗一放开他,他就捕猎似的咬向雷狗的唇。雷狗受疼,怒而把丘平压在身上,也不知道脑子怎样发出指令的,他发现自己扒开了丘平的裤子,大手掌拍向他屁股。两人在地毯上打滚,挣扎。雷狗想揍丘平,想把他撕开吃了,野蛮的冲动占据了他的理智,可体现在动作上,却哪里是要吃人的样子?丘平假惺惺地反抗着,任由雷狗掀扯他的衣服,任身体碰触身体,骂着笑着,眼里含着水。雷狗没办法,他制服不了丘平,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正角力之际,门口一个声音说:“啊……抱歉,我该敲门的。”说话的是宗先生。雷狗和丘平立即坐起身,尴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凌乱,身上出了薄汗。丘平很多余地说:“有两个很会玩的客人,弄乱了房间,我们在收拾。”“是礼拜堂那两个人吗?”宗先生不知如何启齿似的道:“我刚从外面散步回来,见到他们在礼拜堂里……在礼拜堂里……”雷狗和丘平立即就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们定下心神,装作无事地站起,雷狗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多谢你特地过来通知我们。”丘平:“这么晚了,您回房休息吧。”“我不困,跟你们一起去。”快步走向礼拜堂。破晓的微光从走廊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室内却还是灯光幽幽的,礼拜堂更是昏暗。只见那两人躺在长凳之间的廊道,抱在一起,不做一声。直到丘平和雷狗走近,他们才哇呜惊叫,指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一个上吊的圣诞老人。丘平呼吸一滞,抓住雷狗的手。雷狗抱住他道:“别慌,是玩具。”圣诞老人垂着两条木头腿,身形只有人的一半,是他们装饰圣诞树时买的廉价装饰。“谁开这天杀的玩笑!”丘平很是愤怒。“最好是个玩笑。”雷狗道。恶作剧他们思来想去,决定报警。吃完早饭后,灰头发的民警又来了。他望着横梁上挂的圣诞装饰,叹道:“按理说圣母院是个教堂,有上帝保佑,你们这儿咋老出事呢?”雷狗道:“这东西是半夜挂上去的,我们值班前台在收拾房子,大门向来不锁,有人趁这个时候溜了进来。”“小雷,你确定是外面的人?”雷狗其实不确定,民宿里有七八名住客,彼此萍水相逢,谁知道有没有个心理变态在其中?但他不想怀疑住客,更不愿牵涉自己的员工,更何况有人看不顺眼圣母院的话,那必定是村里或邻村的人,断断没有无缘无故制造恐慌的。“常理猜想,不会是里面的人。”民警老马想了想:“那咱立个案,展开调查吧。”丘平在雷狗耳边道:“别闹大了,对民宿声誉影响很坏。”“不弄清楚,万一之后出事怎么办?”丘平束手无策,耸耸肩。那一对男女突然说:“甭查了,是我们吊上去的。”众人吃惊地瞪着他们。女人踏前一步说:“咱闹着玩儿的,散了吧。”雷狗:“这事不能闹着玩。”男的一副我是大爷我怕谁的语气道:“要不您告我们破坏财物,这玩意儿我赔了!陪您双倍价格,还有那麻绳,剪刀,清洁费,您说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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