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把药粉给他撒上,堵着那人渗人的破口,用剩下的布条包住伤口,处理好这些,等这蒙面贼重新把黑色的上衣穿上,外面天色已白。
余舒出去外面把一盆血水都倒到墙角底下,又在院子外头张望了一会儿,重打了一盆水进屋,湿了手巾递给他,回来对那贼人道:&ldo;你趁着没人搜到这里快从后门走吧,等下天亮了,你难逃出去。&rdo;
蒙面贼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又洗了把手,闭上眼睛喘口气,对余舒道:&ldo;麻烦姑娘带路送我出去。&rdo;
比起在小花园时的胁迫,他现在的口气温和的称得上是请求了。
余舒按住要抗议的余小修,低声道了一句&ldo;好&rdo;
又叮嘱余小修道:&ldo;我送他出去,你快把屋里收拾下,等下刘婶醒了别给她看出什么。&rdo;
&ldo;姐,我去送人,你在屋里。&rdo;
&ldo;别胡闹,&rdo;余舒还是不放心这个贼偷,怎会让余小修跟去,凶了他两句,不管他愿不愿意,自己领着蒙面贼离开。
正房大院是纪老太君披着一件外衫,蓬松着发髻,端坐在厅里,脸色铁青,二夫人正体贴地站在她身侧端茶侍水,安抚老人家。
下头纪家老大纪孝寒和老二纪孝春正在争吵:&ldo;大哥,你是怎么安排护院的,能让贼人闯到母亲卧房里来,若非父亲年前请青铮道长在屋内布置下机关,该如何是好。&rdo;
纪孝春满口埋怨。
&ldo;非是你之前将护院借了二十人给刘府,内院哪里会出现空缺。&rdo;纪孝寒口气发冲。
纪孝春一噎,不服道:&ldo;大哥说这话就不对了,星璇在京城,还要薛家照拂,刘家开口我怎好不借。&rdo;
纪老夫人听他们吵吵,眉头夹得死紧,出声打断:&ldo;好了,你们两个不许再吵,今夜这贼人并非是贪图金银,恐怕是冲着主屋后面的藏库而来,此人如此熟悉内院,只怕在家中有内应,不论如何,要把人抓住,不能让他跑掉。&rdo;
兄弟二人一听&ldo;藏库&rdo;二字,皆都打起了精神,坐直了听话。
&ldo;娘您放心,三弟已经派领护院在园中搜查,这人中了那么些暗器,想必跑不了多远。&rdo;纪孝寒道。
纪老太君不放心地对老二道:&ldo;孝春,你派人去一趟府衙,找你妹婿,尚若人跑掉,就要他在城中张贴榜文。&rdo;
&ldo;是,娘亲,儿子这就去。&rdo;
二夫人轻抚纪老太君肩膀,温声劝道:&ldo;娘,这些事交给大哥他们去做就是,我扶您进去休息吧。&rdo;
纪老太君年事已高,确实熬不住,加上对几个儿子放心,就顺着她的话进了屋后补眠。
余舒送那人出去,路上沿着墙根走,她一语不发,对方却有闲情开口:&ldo;姑娘为何帮我?&rdo;
余舒暗翻白眼:哪个帮你了,要不要这么自作动情,我是怕被你连累好不好,倒霉撞见了,管不管都是一身骚,要不然你死路边上试试,看我会不会多瞧一眼。
当然这些实话余舒是不会说出来的,于是她选择沉默。
蒙面人讨了个没趣,摸摸面罩,又主动找话:&ldo;你们为何半夜在那里钓鱼?&rdo;
&ldo;饿了。&rdo;
&ldo;嗯?&rdo;
余舒想想她少钓那一条鱼,心里就又怨气,恰好她肚子饿的&ldo;咕噜&rdo;叫了两声,响的前后都能听见,不免自嘲出声道:&ldo;吃不起肉,嘴馋,只好去偷鱼吃。&rdo;
身后静了一会儿,叹声道:&ldo;那八宝香鲤是纪家的珍味,一尾难求,尚若被人发现你偷‐‐你私自钓取,他们抓到不会轻饶你。&rdo;
八宝香鲤?原来她钓这鱼还有名头啊,难怪格外鲜香好吃,余舒心想,没应他话,他也没再吱声。
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小径,就是后门,余舒把人送到这里,停在门口,看他出去,蒙面贼站在外头冷清的小巷子上,向她抬手道谢:&ldo;多些姑娘。&rdo;
回应他的是&ldo;嘭&rdo;的一声门响,余舒的白眼消失在门口,他看着禁闭的大门,怔了怔,哑然失笑,胸膛震动,带动了伤口,疼的他咳嗽了几声,只在门前停留了片刻,就转身快步离开了巷子。
天亮
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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