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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橘宗一就在隔壁房间。

他隔着双面镜看着鲇美。一直、一直，花了好长时间，默默看着她。

最后，橘发出野兽般的呻吟。身体紧贴在镜面上，一会儿磨蹭脸颊，一会儿躺到地上，然后趴在地板上大哭。

侦讯官曲轮制止了前去的年轻刑警。

&ldo;放过他吧，别再逼他了。&rdo;

橘频频抖动肩膀，抬起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脸。

&ldo;……我好喜欢老师……真的好喜欢她……&rdo;

犹如少年般的声音。

&ldo;我真的好爱她……所以、所以……&rdo;

橘颤抖的手指放在镜面上，描了鲇美的轮廓。

曲轮忍不住鼻酸。

&ldo;嗯……真是辛苦你了。&rdo;

曲轮也同样思考了橘十五年来的日子。他紧守秘密的漫长岁月。不仅是日本，全世界都在飞快转变的这段期间，橘独自一人窝在停止的时间里，实在令人不忍。

橘卸下心防，断断续续谈起案发当晚的回忆。

他和喜多、龙见分开后，再度返回校长室，从保险箱里拖出舞子的尸体，再从办公室窗户抛下她。接着跑到顶楼，摆好舞子的高跟鞋，将偷来的&ldo;遗书&rdo;塞进鞋里……

橘说完，裹着破布的身躯趴在桌上，就此进入梦乡，那张睡脸犹如解除魔咒般安详。曲轮替他盖上毛毯，温柔地抚摸他。

&ldo;要乖乖回到妈妈身边喔。&rdo;

房间只剩下时钟的声音。指针指着十点五十分。

03

&ldo;结束了。&rdo;

沟吕木听完报告后，喃喃自语。

&ldo;结束&rdo;有两种意涵。一个无非是意味破案。主嫌是日高鲇美，而橘宗一则是遗弃尸体的共犯。但这起事件已经不成立了，因为追诉时效已经过期，这就是沟吕木说的&ldo;结束&rdo;的另一个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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