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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样去想,究竟要有多少日本人知道,才可以直呼那个人的名字呢?」
「这个问题好难呢。
」
这是个人私自决定的事。
我想直接认识乱步的人,就算乱步不在场,大概也不会直呼他的名字吧。
但是应该也不会叫他「江户川先生」。
相反地,我也觉得读者不会直接称呼乱步的姓氏为「江户川」。
为什么呢?
「就是呀。
」薰子说,「基准只存在于每个人心中。
然而大部分的人都认为自己的基准和世人的基准相同‐‐深信不疑地。
至于为何深信不疑,因为这个基准不是那个人透过自己的思考建立起来的吧。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根据,而是模仿他人、或囫圃吞枣地跟随惯例,然后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愈是这种人,碰到不同的基准时,愈会主张是对方不对、是对方没常识。
」
这才是强迫‐‐薰子说。
「要是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就会回答:因为世人每一个都这样啊。
这根本算不上回答。
每个人都如此,所以就该照着做‐‐我觉得这种想法很卑鄙。
」
「你说的完全没错。
」
我也经常有薰子这样的想法。
只有自己异于他人这样的想法‐‐自卑感,总是折磨着我。
人总是孤独的。
孤独地生,孤独地死,没办法窥看他人的内心。
所以我也不喜欢强加于人。
我最痛恨所谓的世人了,要我妥协自己去配合那种东西,我才不愿意。
说起来,什么是世人?谁和谁和谁是世人的成员?每个人向右,所以你也该向右‐‐这种话里说的每个人到底是谁?就算不是一两个,到底要几个人以上才算是世人?
我甚至想要呐喊。
可是,
我很脆弱。
我孱弱而低等。
所以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到。
不管是生是死,都无法随心所欲。
回过神时,我已经追求着世人,不知不觉间埋没于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