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可能。&rdo;帕克&iddot;派恩先生恢复了严肃,&ldo;就你所知而言。将军,我也有可能就是他。&rdo;
将军对他惊异地一瞥,随即他橄榄色的脸上释放出一个理解的微笑。
&ldo;哦!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但是你‐‐&rdo;
他的视线从帕克&iddot;派恩先生脸上移到身上。
帕克&iddot;派恩先生准确地注释了对方的这一瞥。
&ldo;你不能仅凭外表判断。&rdo;他说,&ldo;另外,嗯,让一个人体型,嗯,变得富态很容易办到,而且这对改变岁数有明显的效果。&rdo;
他又喃喃加上几句:
&ldo;当然,还有染发,改变肤色,甚至改换国籍。&rdo;
波利将军满腹狐疑地退开。他永远不知道英国人严肃到何等地步。
帕克&iddot;派恩先生当晚去看了一场电影娱乐一下,随后径直去了&ldo;欢乐夜王宫&rdo;。可在他看来那地方既不像什么宫殿。也没什么快乐可言。各色女子毫无韵味地舞动,连掌声也是有气无力。
帕克&iddot;派恩先生忽然看见了斯梅瑟斯特。这位年轻人正独自一人坐在桌边,脸色通红。帕克&iddot;派恩先生马上就看出他已经喝了太多的酒,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ldo;不知羞耻,那些姑娘居然这么对你。&rdo;斯梅瑟斯特船长沮丧地嘟囔,&ldo;给她买了两杯喝的、三杯喝的、好多杯喝的、居然喝完就走,还跟那些意大利佬嘻嘻哈哈,真是恬不知耻。&rdo;
帕克&iddot;派恩先生顿生同情。他提议喝点咖啡。
&ldo;来点烧酒,&rdo;斯梅瑟斯特说,&ldo;那可是好东西。哥儿们,你尝一口。&rdo;
帕克&iddot;派恩先生知道烧酒的力量。他支吾了几句,然而斯梅瑟斯特摇起了头,&ldo;我已经弄得一团糟了,&rdo;他说,&ldo;得给自己找点乐子。要换了你是我你会怎么办?我可不能出卖朋友。什么?我是说,等等‐‐我该怎么办?&rdo;
他打量着帕克&iddot;派恩先生,就好像刚发现他的存在。
&ldo;你是谁?&rdo;他借着酒劲粗鲁地问道,&ldo;你是干什么的?&rdo;
&ldo;招摇撞骗。&rdo;帕克&iddot;派恩先生不紧不慢地说。
斯梅瑟斯特打起精神关注地盯着他。
&ldo;什么?你也是?&rdo;
帕克&iddot;派恩先生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张剪报,放在斯梅瑟靳特面前的桌子上。
&ldo;你不快乐吗?(上面这样写道)如果这样,向帕克&iddot;派恩先生咨询。&rdo;
斯梅瑟斯特费了一番努力才看清楚。
&ldo;老天,有这种事。&rdo;他脱口而出,&ldo;你是说,人们跑来找你,告诉你很多事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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