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快乐!你可真问得出口!偷了一个女人的钱还问她是否快乐。我喜欢你的厚颜无耻!&rdo;
&ldo;您还是在生气,&rdo;他说,&ldo;这很自然。但请先把我的种种不当之处都搁在一边。
赖默夫人,一年前的今天您到我的办公室时,您非常不快乐。现在您还是会告诉我您不快乐吗?如果这样的话,我道歉,并且任您处置。还有,我会把您付给我的一千英镑悉数归还。说吧,赖默夫人,您现在依然不快乐吗?&rdo;
赖默夫人看着帕克&iddot;派恩先生,但是当她终于开口时她垂下了眼帘。
&ldo;不,&rdo;她说,&ldo;我不再感到不快乐。&rdo;她的语气中开始流露出一丝惊异,&ldo;你说对了,我承认。自从艾布纳去世后,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快乐过。我,我打算和一个在这儿工作的男人结婚,乔&iddot;韦尔什。下星期天我们就会发布结婚预告!那,是说我们原打算下星期天发布。&rdo;
&ldo;但是现在,当然了,一切都不同了。&rdo;
赖默夫人的脸涨得通红。她往前冲了一步。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同了?你以为如果我拥有一大堆钱就会使我成为一个贵妇?
我可不想当一个贵妇,谢天谢地!她们都是一帮无助的毫无用处的家伙。乔很适合我,我也很适合他。我们彼此相配,而且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快乐的。至于你,爱管闲事的帕克先生,你站远点儿,别在跟你不相干的事情里掺和!&rdo;
帕克&iddot;派恩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ldo;代理权,&rdo;他说,&ldo;我该把它撕碎吗?我想您现在要自己管理您的财产了。&rdo;
赖默夫人的脸上掠过一丝奇怪的表情。她把纸推了回去。
&ldo;拿走吧。我对你说了些不大客气的话,有些是你应得的。你是个爱撒谎的家伙,但我还是信任你。我只要七百镑存在这儿的银行里‐‐我们能用那笔钱买下一个已经看中了的农场。其余的,好吧,都捐给医院好了。&rdo;
&ldo;您不会是说把您的财产都送给医院吧?&rdo;
&ldo;这正是我的意思。乔是个可爱的好人,但并不坚强。给他很多钱你只会毁了他。
我已经让他戒酒了,并且我将使他保持下去。感谢上帝,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会让钱挡在我和快乐之间。&rdo;
&ldo;您是位了不起的女人。&rdo;派恩先生一字一句地说,&ldo;一千个女人中只有一个会像您这样做。&rdo;
&ldo;那么一千个女人中只有一个女人是明智的。&rdo;赖默夫人说。
&ldo;我脱帽向您致敬。&rdo;帕克&iddot;派恩先生带着一丝不寻常的语调说。他严肃地抬了抬帽子,然后离开了。
&ldo;永远不要告诉乔,记住!&rdo;赖默夫人在他身后喊道。
她站在夕阳下,手里拿着那个卷心菜,扬着头,挺着肩。落日的余辉勾勒出她的身影,一个朴实快乐的农家妇人。
7、《巴格达之门》
&ldo;四座伟岸的城门环拥着大马士革之城……&rdo;
帕克&iddot;派恩先生轻声吟诵着弗莱克的名句。
&ldo;命运的甬道,荒漠的大门,
我便是巴格达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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