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还被别人骂娘炮弱鸡呢,”洛木萧说着笑了笑,“以前我有个外号,叫做洛垃圾,他们都说,我成天只待在教室里,从来不参加任何体育运动,和人打架也打不动,只能被人摁在地上揍,揍得鼻青脸肿了只会哭,也不知道打回去。” “……我没有听你聊你小时候的兴趣。”顾渚白打断他,“我要工作了。” 洛木萧不管他,继续说下去:“后来我发现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我也打不回去,怎么办呢,我就告状,我跟老师说,跟我爸妈说,让我爸妈去收拾他们。后来那些人就不敢再来惹我了。” “所以别人的眼神怎么看待你并不重要,只要你自己有资本有实力,别人根本不敢招惹你呀。”洛木萧看着他的背影,认真的说道,“你的腿根本不能改变什么,因为它还会好的。” “……它好不了。”顾渚白垂下眼,沉默良久后才道,“不可能好了。” “谁说的?”洛木萧站到顾渚白的前面去,半蹲下去紧紧地抱住他,“你看,我的病本来也好不了的,这不也好了吗?” 两人的姿势,刚好让顾渚白可以听到洛木萧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有力的跳动着,告诉他眼前这个人是多么的健康。 心头涌出的复杂情绪让顾渚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原地僵了很久,才抬起手,紧紧地抓住了洛木萧胸口那块衣襟。 “顾总,会议马上” 门被推开的瞬间,顾渚白的情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站在门口的助理话说了一半就尴尬的立在那里不敢动弹:“不好意思顾总我……” “十分钟后开会。”顾渚白松了手,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资料拿过来给我。” 洛木萧乖巧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顾渚白去开会了,房间便空了下来。 办公室占地面积很大,却只简简单单的摆放了一张办公桌和一张招待客人的沙发,看上去有些过度空旷。房间里除了电脑什么也没有,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人气儿。 但是却方便了洛木萧翻找东西。 洛木萧可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乖仔,他得知自己可以来顾渚白的办公室时就开始计划了,要从顾渚白这里翻找一下有没有任何关于李原安的线索。 虽然在面上告诉自己不要去介意一个已经去世的人,但打心眼里,洛木萧还是介意的。 毕竟那是顾渚白喜欢的人。 洛木萧将桌面上的东西都翻找了一圈,都是些他看不太懂的资料文件,没有什么有用的。 就是觉得我好爱你 洛木萧坐在出租车上了才哭出来。 前排的司机不时从后视镜里往后望,见他哭得实在有些喘不上气来了才安慰道:“有多大的事情才让你哭成这样啊?甭气了,气坏了身体是自己的嘛。” 洛木萧又吸了吸鼻子。 “去哪儿哦?”司机问他。 洛木萧想了想,说:“锦园。” 锦园是龚于扬家,洛木萧想来想去,实在找不到有哪个地方比龚于扬那里更适合。回家的话就被爸妈知道了,洛木萧怕影响顾渚白。洛木萧觉得自己真犯贱,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怕影响顾渚白。 司机将车停在别墅区,洛木萧身无分文,无辜的眨眨眼:“师傅您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叫人来帮我付钱。” 这一笔挺大的,司机也没说什么,只挥了挥手说“行”,等龚于扬过来的时间里,就一直在劝他,天大地大也没自己的身体大,气多伤身。 龚于扬是从外面赶进来的,跑得满头大汗,扶着出租车喘了半天的气才付了钱,握住洛木萧的手腕问他:“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哭了?” 洛木萧瞬间又委屈起来,眼珠子不成气的从眼眶里掉下来,倔强的把泪珠子给抹了,才说:“回去再说!” 龚于扬握着他手往家里走。 没走两步龚于扬就接了个电话,眉头皱得几乎成了个“川”字,有些不耐烦道:“我现在有其他事情,你这事儿实在解决不了就算了,破产了就破产了,散了就是。” 洛木萧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公司的事情还没解决好吗?” “嗯。”龚于扬挂了电话,点了点头,“是被人给搞了……”他说到这里,看了一下洛木萧的表情,犹豫片刻后才道,“挺奇怪的,搞我那个人留下来的线索挺明显,我一查就能查到。” “谁搞你啊?”洛木萧漫不经心的问道。 “……”龚于扬犹豫一瞬,还是说了实话,“顾渚白。” 洛木萧的步伐猛地顿住,愣了:“顾渚白?他没事搞你干什么?” “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抓住了漏洞。我跟他在工作上也完全没有任何接触啊,奇了怪了。”龚于扬看着洛木萧,意有所指道,“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你强迫他,所以他才牵连……” 龚于扬话没说完,就看到刚刚还恹恹的某人,眼睛突然亮了。 洛木萧一把抓住龚于扬的手腕,有些激动地问道:“你说,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啊?” “……什么?”龚于扬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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