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木萧垫着脚在二楼偷偷的看,透过全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顾渚白正撑着栏杆,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但他尝试了很多次,都没能成功。 一个曾经挺直背脊挥斥方遒的骄傲的男人,如今却连站起来都很吃力,洛木萧的心脏又开始疼起来。 顾渚白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在转身看过来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洛木萧抬起手挥了挥,喊他的名字:“顾渚白!” 顾渚白的眼神又黯淡下去,他没应声,转过头,好像洛木萧这人不存在。 作者有话说: 休息了一个月的我来了依然是狗血的渣攻贱受老梗,有点替身元素,很狗血反正。攻很渣,受很贱,介意的话建议远离我不相信你 洛父洛母不怎么来顾家,偶尔来一次顾渚白也不在。 在顾家陪洛木萧等到吃过午饭顾渚白都没回,因为还有事要做洛父洛母暂时走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洛木萧一个人。他戳开一部电影,看到一半就睡了过去,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别墅里连灯都没开,一片漆黑。 洛木萧突然就有些生气,给顾渚白打了电话也无人接听。 他仰着头看了会儿月亮,月色倾泻而入,透过落地窗在地上洒下一片银辉,影影绰绰之间洛木萧的注意力突然放到了顶层的另一间房。 主卧是顾渚白的,他昨天已经进过一次了。可是顾渚白也告诉他不许进另外一间,洛木萧好奇起来。 那另外一间房为什么不能进呢? 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洛木萧一边宽慰自己这里是自己的家,自己想去哪儿都行,又一边担心顾渚白突然回来。 他伸出手捏了一下门的开关,居然没锁,“咔哒”一声,门就这么敞开了。 洛木萧站在门口迟疑了一阵,还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抬脚迈了进去。 屋子里其实没什么特殊。 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卧房而已,虽然没住人,但格外的干净,想来有定期的打扫过。书桌上放着几本书和几支笔,床上放着一整套的四件套,没住人,但好像随时准备着有人住进来。 洛木萧的手从桌面拂过去,手指一点,突然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个本子。 扉页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 “李原安。” 洛木萧轻轻的嘟囔了一声:“谁啊……”他皱着眉头翻开你就是吃醋了 洛木萧的心情变得非常好,不顾龚于扬的阻挠将关余那杯酒全都喝了下去,没过多久就上了脸,脸蛋被烧得红彤彤的,他本来就长得唇红齿白,在暧昧的灯光烘托下更是让人莫名心动。 偏洛木萧自己还毫无所察,他已经被好几个路过的人给盯上了,只是碍于此处还有龚于扬和关余二人不敢上前。 龚于扬拦不住洛木萧,喝了酒的他就像是发了癫,摆动着身体就往舞池里面晃,他一个人很快就如一头滑腻的鱼闪入人群中,龚于扬甚至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你担心什么嘛。”关余说,“这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不成?再说了,木萧自己想喝点酒,我们还真能阻止他不成?” 龚于扬撇着嘴坐下来,喝了两口洛木萧的橙汁儿。 舞池中人影影绰绰,在洛木萧眼前来回的晃,台中央的脱衣舞女浑身剩不下几张布,在起哄和尖叫声终于露了点,洛木萧晃着自己的屁股跟着音乐摇摆,不一会儿就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戳上了自己的半边臀部。 他脑子混沌,扭头看到一双油腻的眼,男人特地压低声音问道:“走吗?” “走你妈!”意识到这人是什么意思的洛木萧瞬间就炸了,“砰”的一声一脚踹上男人的心口,又把脚尖挪到下面狠狠地踩了一下某处。 调戏他的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周围顿时散开了很大一片空地。 “闹什么呢!”有人拨开人群走进来,“老林!艹,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有人拽着洛木萧的手臂把他往地上一摔,洛木萧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他这人天生就比别人更怕疼一些,一个屁股墩坐下去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场面登时就混乱起来,那群人可能是为了找回场子,将洛木萧团团围了起来,空气变得浑浊不堪,洛木萧捂着自己的心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龚于扬和关余终于跑过来将他扶起,还没来得及说话洛木萧就惨白着一张脸开始大口喘息,宛如一条濒死的鱼。 “药呢?!”龚于扬摸遍他全身都没摸到药。 洛木萧很吃力的摇摇头,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带药,谁能想到四五年没犯的哮喘居然能在今天犯了啊。 洛木萧掐着龚于扬的手,眼前一片发黑,但下意识的问道:“顾渚白呢?”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顾渚白呢!”龚于扬被对方的手一拳给揍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啤酒瓶子啐了一地,龚于扬身上还见了血,不过那几个人也没讨着好,开玩笑,龚于扬当年可是校霸一样的人物,从小到大洛木萧都由他来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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