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一片深谙。

低下头，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又抬头看姜郁，见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蹙眉，“疼吗？”

姜郁看了眼伤口，眼神又飘到别处，“不疼。”

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就算疼死了也要说不疼。

不能再大白面前丢脸。

荣凤霖没再说话，用纱布将姜郁的手包了起来。

将剩余的纱布放进药箱，松开姜郁的手。

姜郁收回手，刚准备把纱布边上卷进去的地方抹平，就听见荣凤霖开口道，“为什么救我？”

男人眸子幽深，里面似有猛兽，要将眼前的人吞噬。

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微微蜷曲着。

为什么要救他呢？

是因为暗卫的本分吗？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姜郁把受伤的手放在另一只手，抬眸，眸子漆黑，不见底。

荣凤霖对上姜郁的眼睛，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如果这一切只是他想多了呢？

然后，他就听到清冷的声音缓缓道，“你是我的。”

大白，老子的。

荣凤霖瞳孔颤了颤。

心跳的速率似乎要超负荷了。

扑通。

扑通。

马车外若有若无的声音似乎都听不见了，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只有眼前的人。

越发清晰起来。

她说，他是她的。

荣凤霖袖中的手松开，发现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水浸湿了。

就是喜欢吧。

第一眼就注定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