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挑选耳聪目明的强壮孩童，从五岁开始蒙着他的双眼，垫高他的脚跟。

让他像盲人一般生活，并且只能踮着足走路，从而锻炼感官与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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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此到十五岁，解下巾条，已经可以听到二十步以外的叶片坠落声响；放开垫布，能轻松攀上十尺高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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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摇了摇头，叹气道：&ldo;极少有孩童能活到十五，百人中至少折损九十九人，真是残忍。

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一点，同时也有所需求的，唯青云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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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依照这种方式培养出来的密探，被称为‐‐&rdo;

&ldo;青、云、眼。

&rdo;她凑近他，舌尖在上颚轻轻地点，一字一顿道。

泠琅弯起双眼笑，&ldo;青云十二舵，每个舵主都隐于暗处，无人知晓是谁。

但各有一双眼替他们观察窥伺、查探世间，这双眼便是青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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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说对了吗？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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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也笑得柔和：&ldo;夫人见多识广，这等僻怪传说也能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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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琅羞涩道：&ldo;哪里哪里，那日醉春楼，九夏聪敏灵活如此，竟然能撞到那桌闲汉身上，本就令我十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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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道：&ldo;更别说，那几人后来早就被侯夫人放走，却依然不知所踪，只能是别人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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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看着她：&ldo;这也不能判定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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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琅瞥了眼他身上的衣服，领口规整地扣到最高处，半点脖颈都露不出来。

回想着衣衫之下的景象，她翘起嘴角道：&ldo;兰蝎膏，不治风寒体虚，专治刀剑伤口，还未感谢夫君慷慨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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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琮长叹一声，竟有点折服的意味：&ldo;夫人甚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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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琅娇婉道：&ldo;夫君甚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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