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徐家主寒声道:“芊芊,这新配方何等重要之事,你为何放在抽屉里面?”
徐芊芊道:“对不起父亲,之前我对沈浪完全信任,根本不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后,她望向沈浪道:“在徐家的时候,有仆人欺负你,我就抽了他们鞭子,下令任何人再敢说你半句坏话就赶出家门。你在徐家无人搭理,我不嫌弃你智力低下,木讷愚笨,每日都来与你说话,我对你这般好,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为了报复我抛弃你,报复我个人就是了,为何要断我家族的命根?再说你若不做出那些丑事,我徐家又怎么会赶你出门?”
这话一出,在场官员脸色稍稍有些怪异。
不过对于徐家主和徐芊芊言语,有一半他们是相信的。
徐家确实精通于丝绸染料,否则他们的丝绸也不能专供国君织造府。而沈浪不学无术低能儿的名声他们也有耳闻,所以他们也坚定认为这个新配方是徐家研究出来,是沈浪偷窃的。
沈浪缓缓道:“你没有证据,我也没有证据,但谁都会相信这新配方是你徐家研究出来的,我有口难辩。”
徐家主心中暗笑:“你知道就好。”
这件事情真是爽啊,不但白白得了一个绝妙的金黄色染料配方,而且顺便还名正言顺将沈浪打入牢狱。
顿时,徐家主寒声道:“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抓人吧!在酷刑之下,我不信这废物不招供。”
“徐家主何其急也?”沈浪笑道:“虽然我百口难辩,但想要证明这一点却轻而易举!说来也真巧啊,为了防止眼下这种情形的发生,我故意将这个金黄色染料配方做了一些保留,其实我手头上还有更高级的配方。”
沈浪又道:“徐家主,想要证明我是不是从徐家偷的染料配方很简单。我若是能够制造出比刚才更好的金黄色染料,那就真相大白了不是吗?”
徐芊芊笑道:“你虽然从我家偷走了配方,但你太不专业了。所以只要稍稍认真一点,完全可以制造出比刚才更好的。”
沈浪道:“我不专业,但你家够专业了吧,你号称那个配方是我从你家偷的。你徐家动用全家之力制造金黄色染料,然后和我比一比,看看谁的金黄色更加华丽,染出来的丝绸更加尊贵,一切都高下立判。”
沈浪确实有所保留,他之前交出的金黄色配方是中国十七世纪的。
但他的智脑里面,还有二十一世纪改良后的配方,尽管主材料是一样的,但比例火候稍有不同,还加了一些别的添加剂。
但是改良后的金黄色配方,也只能提升一两成左右。
徐家已经拿到他的配方,沈浪在黄颜色上能赢,但不能彻底碾压。
所以,他还要再开一条战线。
于是沈浪道:“当然,如果仅仅只在金黄色染料上赢你们,还无法证明我的才华,你精通于染料,那么我问你,哪一种颜色最难?”
徐芊芊道:“最难的颜色当然是紫色,那才是染色工艺的巅峰。”
没错,在古代最难染出的颜色是紫色,而不是黄色。
当然不是染不出紫色,在中国古代先有用紫草根做紫色染料,但是颜色低劣。之后用紫紶这种染色海螺制造紫色染料,紫色才好看一些。
齐桓公就喜欢穿紫色的衣衫,当时一匹紫色的布顶得上五匹白布,可见昂贵珍稀。
在西方用染色海贝制造紫色染料,古代及的托勒密王朝末代女王也超级喜欢这种紫色,不但衣服,甚至船帆都染成了紫色。
但不管是染色海螺还是染色海贝提炼紫色染料,耗费的成本都是极度惊人的,仅仅一克的染料就需要三百只染色海贝。
此时大炎王朝,还没有找到从染色海贝,染色海螺提取紫色的办法,那么这世界紫色染料从何而来?直接就是用蓝色和红色染料混合而成的。
但是染色效果实在是不敢恭维,首先是染色不均,颜色呆板拙劣,最关键是两种染料的湿牢度不一样,所以紫色丝绸往往容易褪色。
沈浪道:“紫色染料比黄色染料更难对吗?”
徐芊芊道:“那是当然!”
紫色染料被这个世界的布匹丝绸界誉为不可攻克的难题。
“为了彻底证明我在染色工艺上的才华,我们不仅比黄色,还比紫色。”沈浪道:“你徐家动用全家之力制造这两种颜色,我只有一个人,也没有钱,我用最简单最低的成本制造染料,然后当着在场几位大人的面,看谁制造出来的染料最出色,最染出来的丝绸最美丽动人?”
“我会向所有人证明,在染色工艺上,我沈浪一人足够碾压你们整个徐家,让所谓的偷窃罪名成为彻底的笑话。”
“沈浪,你真是幼稚可笑。”徐家主冷笑道:“我们凭什么要和你比?浪费我们时间,直接拿下,在牢里动刑不信你不招供。”
沈浪望向在场几位官员道:“几位大人,觉得我的法子如何?”
在场几位官员平常都被喂饱了,而且城主府也专门打过招呼。
所以,沈浪问他们的时候,几位官员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根本不搭理。
沈浪朝着最年轻的那个官员一直看。
这位年轻主簿大人在玄武城中掌管刑狱,抓不抓沈浪他的话语权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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