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哪知道,腿长在他身上,想来便来,想走便走!&rdo;云初道。
方带娣干笑了两声,&ldo;那你做饭吧,我去个茅房回来继续绣荷包。&rdo;
云初点了点头,便继续忙着做饭了,提起绣荷包,云初就觉得头疼,潘美凤居然把钟夜辰的叮嘱牢牢的记在心上了,从昨天开始就在催促着她给钟夜辰绣荷包,她的耳朵都快被念叨出茧子来了。
方带娣知道云初手里肯定有不少的银子,只是一直不知道放在哪里,想来她一直不肯让自己进她的屋子,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从茅房回来,扫了眼云初的屋子,按耐不住好奇便想要趁着云初不注意进去。
&ldo;你在我屋门口干啥呢?&rdo;可惜云初眼尖的看见了。
&ldo;哦,没啥,我就是看看,你忙吧!&rdo;方带娣被抓包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只是她这个心思还没有死,想要进云初屋子的心思就像长了手一样,在她的心上挠来挠去,痒的不行。
月上柳梢,云初已经睡了,明天要去镇子上给西风塘送香料,还要给兰馨阁送荷包,以前没觉得,如今钱罐跟着钟夜辰离开了,她才觉出不方便来,去镇子上不方便,连吃菜也不方便。
在客栈里望着云初所在方向的钟夜辰要是知道云初在思念钱罐而不是想他,估计会嫉妒的发狂吧。
&ldo;少爷,洗澡水打来了。&rdo;钱罐的出现打断了钟夜辰的思念,&ldo;钱罐,你说云初现在在干什么?&rdo;
这么晚了当然是睡觉了,不然还能干什么,不过钱罐可不傻,狗腿子的道:&ldo;肯定是在想少爷啊。&rdo;
&ldo;这丫头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有心就好了,我猜她一定在偷笑,我终于不缠着她了。&rdo;钟夜辰很有自知之明的道,解下腰间系着的香包,这香包虽然不全是出自云初之手,但也可以聊寄相思。
钱罐看着自家少爷对着香包傻笑,觉得他这是没救了,自家英勇无比的少也中了云初姑娘的毒,只是此次回京城只怕就要不安生了,少爷能否如愿以偿跟心上人在一起,还有许多难关要闯。
云初并没有睡着,她绝对不会说是在想钟夜辰的,两日不见,身边少了那么一个人,真的有些空落落的,但她却觉得这就是很自然的现象,毕竟之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换做是阿猫阿狗突然离开她也会这样的。
&ldo;吱……&rdo;云初的门被让你开了一条小fèng,云初听到后却闭上了眼睛,故意的装出一副睡熟的样子。
方带娣谨慎的向屋里看了看,又轻轻地问了一声,&ldo;云初,你睡了吗?&rdo;
没有回应,只是方带娣不放心,又道:&ldo;你睡了吗?二姐进来了?&rdo;
要是云初醒着,一定会把她赶走的,如今还是没有动静,方带娣便确定云初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进了来,不敢离云初的床太近生怕惊扰了她,靠着墙根绕到屋内,见云初继续甜美的睡着,方带娣在黑暗中勾出一抹得意的笑来。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转过身后,云初就睁开了大眼,黑眸中尽是精明,方带娣畏畏缩缩的从墙角移到她放衣服的柜子前,然后轻轻的打开门,做些心虚的又看了眼云初,见她没有丝毫察觉,便肆无忌惮了起来,笑着把手伸进去。
&ldo;啊!&rdo;的一声如狼嚎般震撼了整个小屋。
云初笑着起身。
另一个屋子里的母女也被惊醒,&ldo;娘,啥声啊,吓死人了!&rdo;
&ldo;是啊,听着像是你三姐屋子里传出来的,快去看看,对了你二姐呢?咋不在床上呢?&rdo;
方来娣偏着头,眯fèng着眼睛,小丫头还没睡醒呢,&ldo;不知道,去茅房了吧,二姐不是总起夜吗?&rdo;
潘美凤生怕云初这里出啥事儿,趿拉着鞋子就过来了,赶忙点上蜡烛,这才看清了屋里的一切。
方带娣锁在墙角的柜子前,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疼的哇哇大叫,潘美凤不解的问道:&ldo;带娣,你咋跑云初这屋来了?&rdo;
云初不喜欢方带娣进自己的屋子,方带娣不是不知道,她这会儿趁着夜深出现在云初的屋子……潘美凤不敢往下想了。
方带娣看了眼坐在床上的云初,有些后怕,不过现在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手钻心的疼,刚刚她伸进去就被啥东西咬住了,她疼的大声呼叫,&ldo;娘,你快来帮帮我,我的手被咬住了。&rdo;
方带娣疼的在地上打滚,手上还有个铁夹子,潘美凤走近了些才看清,这不是捕兽夹吗?不过潘美凤的力气小,她试图掰开,可刚刚松动了一下,架子就又弹回去了,夹的更紧了,方带娣又是一声惨叫。
云初坐在床上有些幸灾乐祸,还真被钟夜辰料准了,这夹子也是他让钱罐放的,云初本来觉得没啥用处,可没想到方带娣还是这么不知死活,已经再三警告她了,不要私自进自己的房间,可她却不长记性,那也不能怪谁了,只能说她活该。
&ldo;二姐,大半夜的你不好好在你屋子里睡觉,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那个夹子是我准备打老鼠的,怎么打到你了?&rdo;
&ldo;我……我就是刚刚起夜的时候听到你屋子里有老鼠的声音,我怕吓着你,想着帮你打跑,呜呜,三妹,快来帮帮我,疼死我了!&rdo;方带娣狡辩道。
云初明知道是假的,不过也并没有跟她计较,&ldo;是吗?那二姐的耳朵可真好使,不过我记得我跟你所过,不要来我房间,你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rdo;
方带娣的手还被夹着,潘美凤力气小,掰了半天也没有掰开,几次下来反倒让方带娣疼的痛不欲生,那捕兽夹的夹力很大,云初冷冷的扫了眼哭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方带娣,她的那几根手指只怕要断了,钱罐这小子可真够狠的,这个捕兽夹应该是用来夹那些老虎野猪的吧!
潘美凤心疼归心疼,可也有些责备的意思,&ldo;就是,云初这不是放了夹子捉老鼠了吗?都跟你说了不让你进来,你这孩子咋就那么不让人省心呢。&rdo;
&ldo;娘,快别说了,赶紧给我弄开!疼死我了!&rdo;方带娣疼的头上满是汗水,她龇牙咧嘴的看着云初,鬼才相信她说的什么捕老鼠的话呢,这个死丫头分明就是想要算计她,不过话又不能挑开了说,这个暗亏她吃的不服气。
在云初的帮助下,方带娣总算是拜托了捕兽夹,不过大晚上的就算想去给她请郎中,一屋子女人也没人能去,所以这半宿的罪,方带娣是要生生受着了。
第二天云初去镇子上办事回来的时候还好心的给方带娣请了郎中,郎中瞅了两眼,开了些药,又给她包扎了一下,说没啥大事,只是方带娣的右手缠的像只猪蹄。
云初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要是光方带娣她才懒得应付呢,如此只是让潘美凤安心罢了,反正那几个钱也没多少,主要是她很解气啊,不过要是把人方带娣留在这里过年,她觉得这个年会很闹心,她得想点儿办法把她给弄走才是。
方带娣因为手受了伤,就有了理由偷懒什么都不干,不过吃饭的时候却比谁吃的都多,云初烙的肉馅饼,她一个人吃了七张,也不怕撑破了肚皮,就跟饿死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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