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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孺子可教……

那些话，她也是不慎听到的。本来她也想着少听少说，但这事要是伤到了娉婷，她便不会置之不理了。

&ldo;七小姐，奴婢只是提醒您一句，那初蕊绝非等闲之辈，您千万不要小瞧了她，以后做事千万三思，别让她找到机会反击。&rdo;沈ju年一边劝着，一边想：她是不是也一不小心，卷入了这个漩涡？

萧娉婷放下笔，叹了口气，抱住沈ju年，&ldo;ju年，只有你和娘才是真心对我好，爹都变了，他不要我了，他为了那个贱女人，都好久不和我说话了！&rdo;

沈ju年心里叹了口气，拍了拍萧娉婷的后背。她没有妹妹，心里僭越地将机灵可爱的萧娉婷当成自己的妹妹，便一心对她好。

&ldo;七小姐，您是个小姐，怎么能一口一个&lso;贱女人&rso;？这不雅……&rdo;沈ju年慢慢地说。

&ldo;那不然换个说法？&rdo;萧娉婷眼睛一转，笑道，&ldo;就叫贱人？&rdo;

沈ju年一噎，无奈地吐了口气。

律法上明明白白写着，妾乃贱流，再受宠，也不过是个下贱的身份，跟正妻相比，那是云泥之别。更何况，二奶奶绝非良善可欺之人，她背后有白家撑腰，岂是初蕊轻易可以动摇。纵然她得了二爷的心，那又能如何？

她若真正是个聪明人，就该偃旗息鼓。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过了年，原先的西席便请辞了，说是年纪太大，不堪重任了。二爷客套地挽留了几句，便送了百两银子让他还乡，然后又让人四处去打听，找一个合适的先生。

这段时间，萧娉婷便空闲着做些自己喜欢的事。而她最喜欢的，莫过于和初蕊在花园里巧遇，然后其乐融融地扮演合家欢，让二爷很是惊喜了一阵子，又对萧娉婷&ldo;疼爱有加&rdo;了。

&ldo;哼哼，她会唱白脸，难道我不会吗？&rdo;萧娉婷嘿嘿笑着，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一张绝美的小脸在镜子里滑稽不堪。

沈ju年看着，冷不防想起一句话：年轻时，我们老爱对镜子扮鬼脸，老了后，镜子就扯平了。

不禁一乐一哀，摇摇头，接着做事。

&ldo;我真恨不得把她那张脸踩到地上，狠狠地蹂上两脚！&rdo;萧娉婷咬牙切齿道地说。

沈ju年想：她把一个暴力狂培养成腹黑女魔头了。

白日里，两人假惺惺地扮演着友好，说着说着，萧娉婷便想起了一人。

&ldo;姨娘可曾听过张成玉这个人？&rdo;

初蕊眼皮子一跳，微笑道：&ldo;不曾听说。&rdo;

&ldo;听我舅舅说，那也是个英杰，还未到而立之年，便已任节度使。这人少有血性，八岁时便杀过人！&rdo;萧娉婷语笑嫣然，看着初蕊脸色变幻，十分开心。&ldo;我也是听舅舅闲谈时提起。那张成玉的父亲张世含曾有一个宠妾，名字我是不记得了，只记得张世含对那女子宠爱非常，惹了张成玉不满，张成玉虽然才八岁，却一刀砍死了那宠妾！&rdo;

初蕊脸色一变，干笑道：&ldo;这孩子着实狠毒……&rdo;

&ldo;谁说不是呢！&rdo;萧娉婷笑着附和道，&ldo;可是那张世含却没有责备张成玉，反而夸他年纪小小，便有如此杀气和勇气。也是后来张成玉任节度使，张世含才说起这件陈年旧事，自夸眼光了得。&rdo;

说是宠妾，也不过是一个可以任打任罚任杀的私人物品，初蕊若想恃宠而骄，未免高估了自己！

萧娉婷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吃着糕点。

真甜……

沈ju年就这样，白天跟着萧娉婷打击初蕊，晚上修炼口诀，日子过得倒也平平静静。

到了晚间，沈ju年再修习口诀，隐约觉得小腹处似乎有凉凉的气流涌动，虽然很少，但感觉比一个月前明显了点。

这大概就是武林人说的真气了，但是不应该是热热的吗？为什么是凉凉的？

沈ju年问了刘晋铭，刘晋铭也是有些诧异，后来一想，便说：&ldo;这功夫和其他的不同，可能男女体质不同，女人性阴，那气体便是凉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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