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表示理解,玩笑道,&ldo;蒋总不去,女记者会少一半。&rdo;
蒋时言这边谈事加吃饭,三个小时才结束,下楼一看顾莘他们早就不在那了。
坐上车之后,司机往蒋时言的公寓开去。上了立交桥之后,蒋时言才沉声道,&ldo;回公司。&rdo;
顾莘这些天一直住在父母那。蒋时言原本以为,他已经接受顾莘不在家这件事了,可当他此时想到那个冰冷的公寓,心口还是紧缩着难受。那种落不到实处的空虚,让他难以招架。
蒋时言回到公司,埋首工作一直到凌晨。
他觉得自己办公室太大了,所以只开了一盏台灯,把桌子周围照亮,其他的地方都陷入黑暗里。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一阵响,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顾莘的名字。蒋时言手还搁在键盘上,目光落在屏幕上,却没有伸手去接。顾莘也并不执着,过了几秒钟就挂断了。
蒋时言过了一会儿,才把手机拿过来拨了回去。
顾莘喂了一声,他那边静悄悄的,顾莘声音也很轻很弱。
&ldo;莘莘。&rdo;
&ldo;我今天吃饭的时候看见你了。你看见我了么?&rdo;顾莘问道。
蒋时言一顿,如实道,&ldo;我看到你了……你和朋友是么。&rdo;
顾莘声音强装着轻松,&ldo;那你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啊?&rdo;
&ldo;我以为你跟朋友,不想让我打扰。&rdo;蒋时言手捏着电话,闭着眼睛,疲惫地一手遮着脸。
&ldo;你是我男朋友哎。&rdo;顾莘声音有些不稳,&ldo;你是我男朋友,看见我都不打招呼的?我还没来得及叫你,你转身就走了。&rdo;
&ldo;抱歉。我看到了……那个人我忘了名字了,但是他好像之前追过你。我以为我出现会让你尴尬。&rdo;蒋时言喉咙发干,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只得又说了一遍,&ldo;抱歉,莘莘。&rdo;
顾莘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沉默让蒋时言心慌。蒋时言按着额头,沉声道,&ldo;顾莘,你说话。&rdo;
&ldo;那个人叫李立。我跟他没有私交,现在工作上有联系而已。&rdo;顾莘声音很轻,他甚至笑了下,&ldo;蒋时言,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怀疑吧……你在怀疑我。&rdo;
&ldo;我没有!&rdo;蒋时言争辩道,&ldo;我了解你的人品,我从来没怀疑过。我只是想给你留空间,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顾莘。&rdo;
蒋时言声音哑得几乎说不出来话,但顾莘听明白了,他在说,&ldo;你想有自己的空间,可我就只是不打招呼,你就生气了。我做什么都是错的。&rdo;
听着蒋时言嘶哑的声音,顾莘眼泪憋不住得下来了,他赶忙道,&rdo;我不和你吵架了,好了好了,没事了。是我欺负你,是我不对。你是不是在公司,我去找你好么,你乖乖等着。&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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