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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三个赤身跳舞的老挝姑娘,我象其他参加战斗的美国军事人员一样,对她们是怀有厌恶和憎恨心理的。
她们在几个小时以前还躲在灌木丛中向我们射击,而此时却成为我们的俘虏。
也就是说,刚才能够把我们打死的敌人,转瞬间变成我们手中的猎物,透过她们带有被侮辱而产生的痛苦表情和疲惫的喘息声,我毫不怀疑她们如果现在手挂武器,我们成为俘虏之后,她们将如何残酷地对待我们这些被俘的敌人。
我默默站在那里,观看她们逐个被突击队员粗暴地轮流强奸的场面,心里产生了一种畸形的松驰和愉快,那是许多在战争中经过生与死挣扎的人常有的心情。
突击队员疯狂地折磨过被俘获的猎物之后,又把她们用藤条紧紧地反冰凉的石乳柱上,然后躺到干燥的地面上休息。
火把燃烧着,发出&ldo;噼辟啪啪&rdo;的炸裂声。
洞口外面传来虫蛙的鸣叫。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早晨4点钟了,援助的部队还是没有到来,而两个中了带毒梭标的突击队员已呻吟着断了气。
这时,无线电报务员收到龙镇&ldo;特种力量中心&rdo;发来的回音。
电报说,前来援助的三个营特种部队就在离开龙镇不久,便在一个叫芒索的村庄遭遇了大批正在搜索我们的&ldo;老挝战线党&rdo;部队和游击队。
听到这个回报,突击队员都十分紧张,因为仅凭现存的不到二十人,是很难突破&ldo;老挝战线党&rdo;部队和游击队在查尔平原布置的严密防线而进入龙镇的。
我与贡席上尉作了一番研究,决定不再经由正在交战争的查尔平原,而沿着湄公河支流向南,进入比亚山区,然后再设法从侧面向北到达龙镇,或者与班巴姜的老挝国家统调局和泰国paru特种警察部队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出动直升飞机,将我们接出老挝边境。
我们都认为留在川圹东部是十分危险的,&ldo;老挝战线党&rdo;军队和游击队随时都可能对这个地区进行全面的搜索,到那个时候,我们将处于四面受敌的危险境遇。
于是,我们在微明的晨曦中出发了。
由于当时我们降落的地区已经被&ldo;老挝战线党&rdo;控制,我们只能靠指南针和地图在灌木丛中向南行进。
四名突击队员在前面,中间是我们八个人,另外五名队员押着被藤条反缚双手的俘虏在后面。
这样的行军是相当缓慢的,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到达距离比亚山区十公里处一个村庄附近。
看来,白天进入山区的可能性不大了。
我们又向回走了一段距离,找了一个远离那个村庄,长满藤箩和参天大树的山坳休息,等待夜的降落。
就在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在一棵高大的蒲葵树下休息的突击队员突然惨叫起来。
我们以为遭到了游击队的伏击,急忙抓住身边的自动枪。
然而,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游击队员,而是一条巨大的蟒蛇。
它缠住了那名突击队员的身体,大约有十几米长,头部与军用水壶一样大,正试图把头伸向那名突击队员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