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或许是这样，&rdo;我装出大度的样子耸耸肩，&ldo;你以前可没爽约过。

&rdo;

&ldo;是刚刚送到的，我查这件事已经很久了。

&rdo;他古铜色的脸膛还是隐隐泛红，&ldo;这写东西对我手上的几桩案子都有帮助。

&rdo;

&ldo;是温德米尔侯爵的案子吗？&rdo;

他看着我没有回答，只是莫名其妙地点点头，又摇摇头：&ldo;我以后再详细地告诉你吧。

今晚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

&rdo;

他的口气跟今天上午一样，我想起了他向侯爵夫人提出的古怪要求。

&ldo;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ldo;

他交叠着双手望着我，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ldo;谢谢。

当然了，还是关于那位不幸的显赫人物。

我这几天几乎走遍了当晚的客人，询问笔录都成堆了。

还好你当时在场，我想众多说法中或许你的话会更接近真实，你不会对我隐瞒什么的，对吗？&rdo;

&ldo;这……这是当然的。

&rdo;

&ldo;那么现在你对当晚的情况能回忆起多少呢？&rdo;

我觉得这已经是第三次重复同样的话了，这多多少少让人觉得很无聊；但我仍然非常详细地告诉他我当晚见到的点点滴滴。

查尔斯听得很认真，可我发现他的表情非常奇怪；如果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么认真我并不奇怪，不过当我叙述到某些段落的时候，他的脸上却出现恍惚的样子‐‐或许也称不上恍惚，只是他的眼睛没看着我，他一定是想到了别的事。

查尔斯身上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工作的时候常常全神贯注。

可是在我说完最后一个词时，他却非常亲切地冲我点点头，似乎表示他把我每一句话都听进去了。

&ldo;是的。

&rdo;他用拇指敲了敲额头，&ldo;你看到的情况和大多数人一样。

&rdo;

&ldo;没有帮助吗？&rdo;

&ldo;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