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错了?”“画错了,他们全都没有喉结。而且他后脖子还有个刺青。”小湛额前逐渐起了冷汗,提笔一点点出刺青图案,牙齿发抖:“当时是他追杀姐姐,他还杀了很多人。那时我在岸边收渔网,听到打架声就躲进了棕榈树洞里,拿叶子挡起来,打渔回来的爹爹和伯伯们躲在草丛里……”“姐姐,我我害怕……”“不怕不怕啊,姐姐保护你。”苏南枝紧紧抱住小湛,看向刺青图案。那是朵黑色带刺曼陀。苏南枝心疯狂跳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咽了咽口水,极力稳住情绪。她才恢复的记忆片段难免有疏漏,可小湛却记得杀手们全都没有喉结!咱家、今儿、明儿,声音森冷阴柔、没有喉结,名贵的绣春刀,杀手确凿无疑是皇宫太监。她又想起那句:事关江山社稷,死得不冤。娘的死,到底和江山社稷有何关系?皇宫里,是谁要杀娘亲?仇家若是皇室中人,她一个苏家嫡女、一个县主,要怎么复仇……他,杀来了苏南枝看着怀中被哄睡的小湛,深叹口气,将他放在了床上后,坐在桌前写了份死水县所缺用品的采购单,走出院子交给温言斐。正厅内。楚冷曦正坐在廊下刺绣,那双灵巧的手穿针引线,不断变化,一根根彩线被赋予灵魂那般,绣出栩栩如生的锦鲤、荷叶、水塘。她累的擦了擦汗,一抬头,便看见苏南枝在鼓掌:“姨母这绣技真好!比皇宫尚衣局还好呢。”“是吗?”楚冷曦笑着道,“我绣了大半辈子,绣技能不好吗?这叫活到老,绣到老。”女学徒端来托盘,将润肤膏抹在楚冷曦手上,细细按摩关节吸收,再放进牛奶罐子中浸润小刻,拿出来用清水洗净擦干时,那双几乎没有皱纹的手,细腻雪白、指甲莹润。楚冷曦做了套锻炼指关节的动作,笑道:“绣工啊,最紧要的便是这双手,才能灵巧地翻针走线呢。让姨母看看你的手,手真漂亮啊!”姨侄二人一阵说笑,谁也没注意到,从床上醒来的小湛,踮起脚尖绕开打瞌睡的护卫,从偏门溜了出去。小湛来楚府时,便记下了周边环境,出府左拐半里,有一家医馆。他小心翼翼从袖中拿出磨烂的布囊,里面攒着往年的压岁钱,数了数,十五个铜板,在乡下能买十捆金银花,应该够给爷爷买风湿药。爷爷那么大年纪还要日晒雨淋、下海维持生计,家里穷,爷爷连护膝雨靴都舍不得买,手脚膝盖风湿严重,每到阴雨天就会疼的嗷嗷叫。想起爷爷,小湛抹了抹眼泪,脚下踩到了个硬东西,提脚一看,竟然是个绣莲花的精致荷包。他捡起来,好奇地拆开,金灿灿的光映在脸上,惊得心里扑通扑通的,居然是一袋子黄金啊!“赶紧找,里面放了五十两黄金啊!”“一群废物。”巷口,余珊带着家丁记得打转。小湛乖乖捧着荷包,朝她走去,仰起小脸问:“大姐姐……”是你掉的钱吗?还给你。但话未说完,余珊便一把夺过去,怒骂:“好啊!我说怎么找不着了,原是这小乞丐偷了!”“我不是小乞丐,没有偷。”余珊急忙数了数黄金,见一两没少,捏着鼻子后退几步,扫量小湛缝满布丁、泛着海腥味的衣服,生气道:“跟潲水桶捞出来似的,臭死人了。你说没偷,那手里为何拿着我的钱袋子?既然你有爹娘生没爹娘教,我便替他们教你做人,打到他认错为止!”五大三粗的家丁撸起袖子,高山般阴影罩住小湛,将他拎到半空,抡起胳膊扇了上去,怒喝:“错了没有?承认吧,钱就是你偷的!”“我,没偷。”小湛被扇的嘴角出血,头发散乱。“好啊小畜生,嘴挺硬!”“我。没。偷。”本就赌输钱的家丁目喷怒火,勾唇一笑,正好拿这小王八撒气,将小湛砸到地上,踩着七岁小孩的头:“认错!”“没……偷……”“你今天必须向小姐认错!”家丁抬起大脚重靴,狠狠踹向小湛瘦弱的腹部——一柄熠熠生辉的利剑飞来,刺穿家丁小腿。苏南枝踩着轻功飞上去,抱住口鼻淌血的小湛,急忙给他擦完血后,水眸微眯,目光似有千钧之力重重压过去:“余姑娘,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你也敢打?”“你一个平民百姓,敢这么和我说话?”余珊怒斥情敌,扬手便打过去。余江怎么也想不着,余珊会和苏南枝骂架,便没说过后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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