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多了。”舒青末窝在卧室的大床上,嘴上说着没事,表情却是一副没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样子。“你真的没事?”阎宗琅皱眉看着舒青末问,“饭没吃几口,水果也不肯吃。”“我哪里还有心情吃水果?”舒青末叹了口气,脸上的忧愁又浓了几分。他这样子再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发烧的病症,阎宗琅难得猜不透他的心思,忍不住问:“末末,你到底怎么回事?”舒青末撇了撇嘴角,翻过身去背对阎宗琅,哀怨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医生这么年轻?”阎宗琅微微一怔:“年轻?”舒青末抱怨道:“竟然让她给我换泳裤。”背后安静了一秒,接着很快响起了一声轻笑。舒青末心里更加哀怨,他忿忿道:“都是你害的,你还笑。”“末末,”阎宗琅收起笑意,问道,“你想听真话吗?”舒青末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阎宗琅问:“什么真话?”“你的泳裤,”阎宗琅道,“是我换的。”“啊?”舒青末愣了一瞬,接着松了口气,但很快羞得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是你?”“我说了,”阎宗琅道,“家里就我一个男性。”是的,阎宗琅的确说过这句话,而且他还说过另一句话又白又圆,手感也不错。舒青末涨红了一张脸,他恼羞成怒道:“你怎么骗人呢?”“还记得你错觉舒青末难得睡了个安稳觉,梦里他没有前进的压力,也不用追逐某人的步伐。那感觉就像放松身心躺在柔软的云朵上,有风带着他在空中四处飘荡。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舒青末的烧已经退了下去,只是嗓子还有些不适。屋里不见阎宗琅的身影,佣人阿姨转告舒青末,说阎先生有事去了公司,晚上会回家吃饭。舒青末闲来无事,吃过药之后便在屋子里四处参观。然而他转悠了半天,也没见到他之前让陈秘书转交给阎宗琅的那四幅四大天王图。“阿姨,你有见过阎先生在墙上挂四幅这么大的中国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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