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阎宗琅倏地举起了猎枪。舒青末心里一惊,虽然他不似那些不吃兔兔的人一样矫情,但他从未想过阎宗琅竟会是这般心狠手辣。随着一声枪响,舒青末感到自己的心脏也沉了下去。然而预想当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见那抹白色的影子嗖地窜出了十几米远,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一只俯冲而来的灰褐色大鸟惊恐地扑腾着翅膀重新飞回了天空。舒青末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老鹰。所以阎宗琅其实是帮小白兔赶走了从天而降的凶猛捕手?另一边的阎宗琅还在说着他的人生哲学:“猎物再强大始终是猎物,不要做猎物,试着去做猎人。”说着到这里,阎宗琅回头看了舒青末一眼,发现他脸色铁青,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他挑了挑眉,看着舒青末问:“你以为我要打兔子?”舒青末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如果阎宗琅真的开枪打死了那只小白兔,舒青末还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阎宗琅好笑地抬起胳膊揉了揉舒青末的脑袋,意有所指地说道:“兔兔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明天入v,调整一下更新时间~v章今晚0点放出,之后还是日更手相(一更)在石狮山上转悠了大半个下午,山清水秀的景色和清新沁人的空气让舒青末彻底洗去了这一个月以来的疲惫。尽管一路上没能碰上野猪,但阎宗琅还是打到了两只山鸡,因此晚餐的形式也随之变成了烧烤。每到周末,度假村便会人满为患。大多都是附近市区的人,来石狮山玩个两天一夜。周六夜里工作人员会在度假村的门口组织篝火表演,许多客人都会来凑个热闹。不过舒青末和阎宗琅并没有参加,他们住宿的小木屋位于度假村最里面,也是整片区域海拔最高、视野最开阔的地方。他们只用坐在小木屋门口,便能一边享受安静的环境,一边俯瞰下方热闹的场景。在小木屋旁用过晚餐之后,服务人员撤走了餐桌和烧烤架等一系列物品,陈秘书也带着司机和保镖回到了各自的小木屋里休息,小小的篝火旁边很快就只剩下阎宗琅和舒青末两人。下方的大型篝火旁有歌手在表演,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原本舒青末和阎宗琅都在静静地听歌手唱歌,结果舒青末一个喷嚏打破了这安谧的氛围。山里早晚温差大,刚才吃着烧烤时舒青末还没注意,现在吃饱喝足后,他便隐隐觉得有些发冷。“冷吗?”阎宗琅从下方收起视线,看向舒青末问。“还好。”舒青末用食指擦了擦鼻尖,肩膀缩得更紧,任谁看也不像是还好的样子。“要不进去?”阎宗琅提议道。“没关系,再看会儿吧。”舒青末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八点多,就算回到小木屋中他也无事可做。“那等我一下。”阎宗琅说完之后起身回了一趟他的小木屋,等再出来时,他的手上赫然多了一件西装外套。他把西装外套抖开,搭在了舒青末身上,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舒青末难为情地收了收下巴,小声道:“谢谢。”盖上外套之后,舒青末的身上暖和了不少,但他的右手仍旧有些不适。这些年来,舒青末的右手堪比晴雨表,如果头天手掌隐隐作痛,那第二天必定降温。特别是到了冬天,舒青末几乎暖手袋不离手。为了缓解不适,他在西装外套下用左手按摩右手,西装外套也随之一下一下地拱起,同时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阎宗琅很快注意到了舒青末怪异的举动,他看着西装问:“手不舒服?”那个位置只能是手在运动,舒青末没法含糊过去,只好道:“嗯……天气冷了会有点疼。”阎宗琅朝舒青末摊开手掌,道:“手给我。”舒青末不太喜欢把右手完整地暴露在别人面前,他没有动,婉拒道:“不用。”阎宗琅皱了皱眉,不容拒绝地沉声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舒青末磨磨蹭蹭地伸出右手,放在了阎宗琅的掌心之中。阎宗琅的手掌很大,手指比舒青末的手指长出了一个指节,骨节分明却并不干瘦。他包裹住舒青末的右手轻轻按了按,问道:“这样疼吗?”舒青末摇了摇头,他只感到手背上传来的温暖顺着皮肤到达了指尖,让他整个人都不再感到寒冷。阎宗琅就这么用自己温热的大手包裹住着舒青末的手,两人继续看下方的表演。脚边半米多高的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示意着柴火的充分燃烧。明明火势和刚才并无变化,但舒青末却总觉得莹莹的火光烤得他浑身发热。他抽了抽手,对阎宗琅道:“阎先生,我不冷了。”阎宗琅并没有松开,他转过头看着舒青末问:“你会看手相吗?”“手相?”舒青末摇了摇头。他多少知道手掌中圆弧的那条线代表生命线,但其他的一概不知。阎宗琅用拇指轻轻拨开舒青末蜷着的四指,在火光的照耀下,一条蜈蚣跃然出现在舒青末的手掌当中。舒青末下意识地握了握拳,不想把那丑陋的手术疤痕展现在阎宗琅面前。“能给我看看吗?”阎宗琅停下动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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