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看信了吗?瑞心?&rdo;凯萝突然想问她。
感到瑞心回握她的手,凯萝吓了一跳,非得低头用眼睛看着手确认。
&ldo;凯…凯萝?&rdo;微弱的声音传来。
&ldo;醒了!她醒了!&rdo;艾明惊叫,还连忙转身张望着,想找护士过来。凯萝握紧瑞心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瑞心睁开了眼,但瑞心的眼神跟她没有对上,
&ldo;瑞心…&rdo;凯萝才唤她,护士突然过来,要她让一让,
&ldo;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rdo;护士大声地问她,
&ldo;田瑞心。&rdo;瑞心微弱地说,她皱着眉头、看来十分困惑,或痛苦?
&ldo;出生年月日?知道吗?告诉我。&rdo;
&ldo;82年1月13。&rdo;瑞心的眼神聚焦在护士脸上,凯萝决定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站得近些,让瑞心能看见她,
护士牵起瑞心的手,&ldo;请捏我的手。&rdo;瑞心听话地捏了她的手,
&ldo;好,眼睛往下看。&rdo;瑞心的眼睛往下看,但随即,她看到了凯萝,她惊讶地睁大了眼,
护士继续问:&ldo;现在感觉怎么样?任何觉得奇怪不舒服的地方,说看看。&rdo;凯萝觉得护士的口气好急,会不会吓到瑞心?瑞心试着说上半身和右手痛痛的。
&ldo;很痛吗?瑞心?&rdo;凯萝急忙问她,也抬头看护士,
护士只点点头,她拿起应该是瑞心的病历表看了看,打算往外走,也许要通报医师吧。
&ldo;尽量手和身体不要有动作!&rdo;那位护士还回头交待着,&ldo;不然你会很痛。&rdo;
&ldo;很痛吗?瑞心?&rdo;凯萝再次问她,手抚上瑞心的脸,
&ldo;嗯。我撞到车了。&rdo;她的小嘴吐出这句话,能跟她对话,凯萝觉得好不真实。
&ldo;对!你撞到车!而且你把你的锁骨、肋骨和手都撞断了…&rdo;艾明在一旁笑着说,&ldo;你撞到车咧…&rdo;
&ldo;abby!&rdo;凯萝抬头瞪她。
低头她看到瑞心居然还笑了,
&ldo;ohgod!&rdo;激动、感动涌上凯萝的心,眼泪又满出她的眼眶,她原只是捂着嘴,但瑞心的眼神召唤她,她急忙双手捧起她的脸,她好想紧紧抱着她。
不行,&ldo;你不要动…&rdo;会痛的。
凯萝满怀激动地抚着瑞心的脸,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翻动着、她的眼神在凯萝自己的脸上跳动着,她正看着、检查着自己,
&ldo;凯萝你们为什么都戴着口罩,我想看你。&rdo;她又皱起眉头,她的声音好微弱,
&ldo;这里是加护病房,规定是这样的。&rdo;凯萝温柔地对她说,我的宝贝,
&ldo;而且探病的时间有限,我们等下12点就要出去了…&rdo;abby在一旁又煞风景地说,
&ldo;现在是几点?&rdo;瑞心问着,她随即又皱了眉头,
&ldo;是不是很痛?&rdo;凯萝焦急地问她,
&ldo;嗯…好多地方好痛,我怎么了…&rdo;听她问着,凯萝边跟她说明,边想着是不是该请医生给她止痛,她在网路上有看到那样的机制,可以自费的。
&ldo;凯萝,你真的回来了…&rdo;瑞心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她激动地想抬手摸凯萝,却一下子痛得叫了一声,还轻咳了起来,结果她痛得眼眶都湿了。艾明也很着急,说她去找医师,急忙地跑开了。
凯萝纠心地握着瑞心的手,她将脸贴着瑞心的额头,心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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