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去吗?” “没什么特殊情况,为什么不去?” “我不算特殊情况吗?” 他轻笑:“当然算,可你和聚餐不冲突啊。在家等我回来,嗯?” 我晃着他撒娇,“哥,把我装口袋里带走吧。” “我也想,可你这么大一只,根本装不进去。乖,别闹了。” 说着,他拉开我的手。 我失望,从他的背上滑下来,踹了他一脚,一面走开一面恶狠狠道:“去吧,等你回家我干死你。” “小禹……”凌卓叫住我,语气无奈。 我回头注视他,希望他留下。可他欲言又止,最终只说:等我回来。 我没回答,转身上楼。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要多用力才能说服自己放他出去,然后焦躁地等他回家。 我很害怕,因为他太优秀,有能力往上走、不断增广见闻,说不定哪天就遇到比我美好百倍的人,猛地发现和弟弟谈恋爱就是荒谬错误,然后将我一脚踢开。 毕竟这才一个月,他已经发现了很多比我有趣的事。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对我来说不过一条死路,没有凌卓的爱,我一天也不能生存。 我躺回床上,盯着蓝色的窗帘里透出的光斑,蜷起身子,感觉自己躲进了大鱼的肚子里,好想把凌卓也一起关进来,因为这里太沉太闷,我不能呼吸了。 我没吃没喝的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昏天暗地,恍若失明。 我滚到地上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十点,于是按到【电话】,点了两下拨号键。 “滴——滴——滴——”,冗长喘息一点点在空旷房间扩散。 “……喂?你谁啊?” “哥,是我。你看不到备注吗?” “小禹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们家在哪了……你来接,接——我。” 凌卓的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哥!你怎么了?” “我还……嘭!” 对面一阵慌乱的响动,我着急,忙喊:“哥?哥,你怎……” “你好,我是凌卓的同学,他现在醉了,我们在大学城东街的张记烧烤店,你过来吧。” 男生的声音温软,讲话条理清晰,我愣愣地听他讲完,立马答道:“麻烦帮我看好凌卓,我马上过来。” 我立即打车到达大学城,跟着导航找到美食东街,在街口就看到不远处火红的烧烤店招牌。 黄光从玻璃门倾泻而出,照亮街边的两人,一个是凌卓,另一个男生稍矮偏瘦,正亲昵地环着凌卓的胳膊。 我跑过去,一把将面色酡红的凌卓扯进怀里。那个文弱的男生怔怔地放开凌卓,惊异地看着我,又确认般地看看我哥的脸,“你们是……?” “我是他哥。”我说。 “奥。”他恍然大悟,随即道:“我叫刘子楠,和凌卓同专业,也恰好在一个社团。” 我直觉不喜欢这个人,也没心思听他自我介绍,问他:“我弟喝了多少?” “就半罐啤酒啊……他一直不喝,几个女生硬是灌了点啤酒,没想到他这么容易醉。” 我也不知道我哥酒量这么差,啤酒也能醉…… “谢谢,那我带他回家了。” 走了几步,刘子楠又跟上来,“等等!凌卓的手机,还有这个冰西瓜,他说买回家哄宝宝用的。” 哄宝宝……我眼角抽搐地接过手机和西瓜,对刘子楠道了谢便离开。 我带着凌卓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他不规矩地在我脖子上蹭,没多久,又开始像婴儿啃磨牙棒那样啃我的脸,口水全糊在我脸上。 我任他胡闹,一手揽着他,一手攥着他的手机。 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摩挲,突然被锋利地东西割过。我低头,发现手机右下角的屏幕已经碎裂,大概是刚刚摔的。 这一看,我心痒了,没多想便唤醒屏幕,输入我们的生日解锁。 结果显示密码错误。 我想了想,又输入123456。 还是不对。 “哥。”我拍拍他的脸,“你手机密码是什么?” “你 电梯上,我和凌卓亲得火热,粗重的喘息裹挟酒气,呼吸间溢满幽闭狭窄的铁箱。 抵达十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空气涌入,稀释了情欲的气息。我艰难地和凌卓分开,转头发现靳士柳正站在电梯门口。 我下意识将凌卓护在怀里,强行镇静地道了声老师好。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电梯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怀里的凌卓。 “你兄弟?” 不然呢,长这么像不靠基因难道靠缘分? 我不想和他多说,“麻烦让一让。” 他顿了一会儿,侧身让开,我立即带着我哥和他擦肩而过。 回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开锁,忍不住回头,看着对面的深棕色木门出神。 一层楼只有两套房,靳士柳不可能来我家,也就是说,他刚从对面出来,而对面住的,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果真是个衣冠禽兽。 我正在乱想,醉得七荤八素的凌卓猛拍我的肩膀,大吼:“你磨蹭什么呀!快开门!我要做爱!” 我回神,摸摸凌卓的头:“做做做,马上做。大傻子,整幢楼的人都知道你要做爱了。” “不怕!嘿嘿……” 打开家门的瞬间,凌卓猛地将我压在储物柜上,嘴唇立即赌上来。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怔愣,手上一松,烂熟的西瓜在“砰”地裂开,甜腻的气息在狭窄的房子里扩散,卷入毛孔。 刚刚在车上理智就被欲火烧掉大半,此刻全化为灰烬,只余下欲望摇旗鼓喊。我亲吻着凌卓将他往楼上带,然而在楼梯一半的位置就双双倒地,先后发出“咚咚”的巨响。 索性在原地开干。 我胡乱扒下他的牛仔裤和底裤,掰开白花花的臀瓣抚上隐秘的肉洞,手指顶了几下,干涩不已,没有润滑根本进不去。 而润滑液在茶几上,等不及了。 可能是硬得难受,凌卓已经摸着他的阳具撸了起来,我只得让他把腿夹紧,解开裤链,掏出鸡巴,挤进他的腿缝里摩擦。 凌卓半醉半醒,软软地趴在楼梯上任我干,也不像往常压制呻吟,每每我的阴茎擦过他的阴囊,他便哼叫出声,带着囔囔的鼻音,性感得像是真的被干了一样。 …… 因为醉酒,我哥很快就把自己撸射了,白色精液挂在红棕色的楼梯上,正缓慢地滑落。 我将他扯下两个台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射的东西,“哥,你把地板弄脏了,不乖哦。” “嗯?” “要不要舔干净?” “不要舔地板。”他往前爬两阶脱离我的阴茎,然后转身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想咬你。” 嘶……这半罐啤酒的威力可真大。 我站在楼梯上分开腿,凌卓屁股坐在同我一层的阶梯上,抱着我的大腿,微微仰头便把卵囊含进嘴里,而没人伺候的茎柱就颤颤巍巍地搭在他脸上,将俊俏脸蛋分为两半。深色根部贴着他挺翘的鼻尖,粉色的龟头戳进他的头发里,隐隐瘙痒。 凌卓眼神迷离,嘴唇嫣红,双颊冒着酒气的粉色,正以完全的臣服之态痴迷地舔食阴茎,难得的艳色尽显。 他将睾丸吐出,伸出红舌从卵囊沟一路往上舔,划过之处留下温热湿意,到达顶端时,软舌用力堵住马眼,反复勾舔……玩够,才将龟头含入口中吮吸。没多久,他又张大嘴巴,五官拧作一块儿,将整根吞进嘴里。 粘腻的唾液不断分泌,渐渐从嘴角溢出,滴在光洁的腿上。 …… 又含了一会儿,他吐出一半,发出含糊的声音。 我没听清,捏着他的下巴,又抽出一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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